“嗯。”是她送給朱老太爺的襪子,剛繡好一隻,這是第二隻,趙長卿道,“剛學,繡的不大好。”
楚越笑,“不像,不過很成心機啊,一點兒都不會哭,我還抱了抱寧哥兒,軟軟香香的。實在,還是蓉姐兒跟卿mm長的像。”
“西瓜在沙地盤種出來的最甜,像山藥,就是白地盤種出來的好。偶然候也跟年景有關,不一樣的。”趙長卿也吃了一小片。
李明珠並不客氣,道,“肚子裡咕嚕咕嚕的。”拿塊桂花糕咬一口,“我們邊城的桂花糕就是南香園做的最好。”
趙長卿笑,“我家有塊田,種的都是生果瓜菜,家裡的果子一年到頭不消買的。我家人丁少,每年結很多果子向來不賣,都是給親戚朋友分一分。”
李明珠簡樸的跟楚家兄妹解釋了她家與蘇先生的乾係,李明珠歎道,“實在之前我娘也不如何管我功課甚麼的?自從蘇表姑來了邊城,她又是個有大學問的人,甚麼事都能說出一二事理來。我娘就能魔怔似的,琴棋書畫詩詞曲賦的嘮叨著我學,恨不能我才女附體,立即口吐文章。”
楚渝瞧了半晌,再看看趙長卿,唇角噙著一縷笑,很中肯的說,“冇你都雅。”
趙長卿不平,道,“甚麼叫奶娃子,我也隻比李姐姐小三歲罷了!”
趙長卿去過楚家,她這屋子天然比不得楚越屋裡清貴講究,不過,勉強也算是小家碧玉啦。桌椅榻幾,樣樣齊備,臨窗小炕上擺著小小炕桌,炕桌上擺著點心;靠牆書案上設有文房四寶,放著趙長卿常日裡寫的大書畫的畫兒。
“蘇先生帶著阿白去外頭逛販子了,說中午在外頭下館子。”趙長卿道,“李姐姐如果想見蘇先生,下午多玩兒會兒就是了。”
淩氏不由笑,“你又如許說。”
楚渝令她放在炕桌上,問趙長卿,“卿mm,你的琴呢?”
剛邁進老太太屋裡的門檻,趙長卿俄然想到一件事,立即止住腳步,對柳兒道,“從速,你先屋裡去,跟母親說,先把趙蓉藏起來。”
“上回看李姐姐喜好,我叫丫頭們特地買的。”
待李明珠解了渴,趙長卿打發柳兒重打了洗臉水,叫她重洗了臉,趙長卿又叮嚀柳兒道,“你去外頭跟來福叔說,叫來福叔去李姐姐家走一趟,跟李太太說一聲,就說李姐姐來我們家了,並未去外處,等下午必定安安穩穩的送李姐姐歸去的,莫叫李太太焦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