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必須陪我去趟孔廟，我明天非要去祈福不可！”章晴晴的口氣冇有任何的迴旋餘地。

“彷彿有這麼回事兒！”蕭宇扮豬吃老虎。

章晴晴甜甜的笑了起來：“如何？跟我出去彷彿做出多大捐軀似的，有這麼嚴峻嗎？”

蕭宇重重的點了點頭，策動了引擎：“放心，我明天把統統的肥水都留著，呆會全數帶返來，咱家的東西哪能便宜彆人呢！”

蕭宇放下茶杯：“你們都誰學得這副德行？曉得當年滿清如何亡得國嗎？把小辮子都給我剪嘍！不曉得還他媽覺得我們這是寺人窩呢！”

傻豹咬了咬嘴唇：“阿宇，你比……任何……何人……都清楚……我，我跟本……分歧適留在幫會裡……”

蕭宇瞪大了眼睛：“為甚麼？”

“那天你為甚麼騙我說到孔廟祈福？”章晴晴氣乎乎的說。

“天生的經濟腦筋，冇體例，我媽餵我奶那會兒都跟我記賬，經濟教誨抓的阿誰早啊！”

“我這是教誨你，將來等你有了兒子，餵奶時千萬的給他記上帳，他將來如果不貢獻你，你把帳本一翻！小子！反了你了！白吃了老孃這麼多年奶，把欠我的錢還給我！”蕭宇繪聲繪色的歸納著。

“快叫大哥！”尾巴號令倆小子。

到病院換完藥，章晴晴非拉著蕭宇到台南市郊的一個遙遠診所裡去看骨傷，花了五千台幣買來五貼黑糊糊的狗皮膏藥，看病的老頭竟然操著一口正宗的山東話，章晴晴被他的聲音逗得直樂。蕭宇細細一探聽，那老頭的故鄉真的是山東泰安，這手絕活就是從他父親那邊傳過來的。

蕭宇沉默了下去。

“我等了你整整十五分鐘！”章晴晴指著車上的時鐘。

瘸五又說：“阿宇固然入幫的時候不長，但是砍金毛敗瘋子這兩件事情讓我們青龍幫揚眉吐氣，他的才氣無庸置疑，我絕對看好阿宇能夠勝任這個位置。”

章晴晴把早點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，蕭宇一瘸一拐的坐了過來，毫不客氣的拿起早點大吃了起來：“我最煩的就是泡麪，尾巴這小子真不是東西，如果讓我連吃上一個禮拜，不悶死，我也營養不良了，還是你這丫頭疼我！”

蕭宇漸漸掛上了電話，瘋子那雙發瘋的眼睛始終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，蕭宇想到了譚爺，這件事八成是他授意彆人做的，鳳仙街的事情到現在冇有結束，瘋子的這把火撲滅事端的同時也燒死了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