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一事,梁州……”
桓容已成靶子,不能再引更多側目,乾脆分給桓豁和桓衝,叔侄三人一起扛-槍,建康士族和郗愔加起來,也要細心衡量衡量。
呂延滑坐在地,神采變了幾變,終至一片慘白。
另有幾人頭戴皮帽,身穿皮袍,皮帽上鑲嵌彩寶、皮袍翻開竟是一層絹布,再再表示身份非同普通。
世人的喊聲越來越高。
“隨我去東城!”
仇池的仗打完,不代表困難就此處理。
楊安被扶起來,冇法跪穩,乾脆被按趴在一截木樁上。劊子手上前兩步,雙臂高舉,長刀劃過一道寒光。
桓容升帳,同麾下文武會商即將麵對的困難,遠在梁州的楊亮和楊廣父子接到從仇池送回的手劄,顛末一番商討,悄無聲氣的派人包抄了呂延的藏身處,將他和密會的探子全數拿下。
“事急從權。”
門後的氐兵未能防備,數人直接被撞飛,另有十幾人被飛濺的木刺-刺-穿,慘呼聲中,鮮血灑了一地。
楊安右臂下垂,左肩骨被擊碎,跪在木台上。視野掃過世人,聽到桓容所言,立即雙眼赤紅,掙紮著想要出聲。何如嘴裡堵著粗布,隻能收回嗚嗚的聲響,壓根說不清半個字。
“仇池、武都糧產不亞於漢中,因靠近吐穀渾,常有商隊來往,稅收實在不菲。”
十幾人調集起來,將幢主和部曲堵在城頭,同時按下構造。
遠間隔感化不大,近戰倒是可駭的殺-器。
魏起和馬良的動靜送到城外,東城門才堪堪結束戰役。楊安受傷被擒,辨認出身份,當場被五花大綁,周到看管起來。
城門下的戰況特彆慘烈,倒伏的氐兵和晉兵屍身堆積在一起,通路愈發狹小。不管晉兵想衝出來,還是氐兵想逃出來,都必須將這些屍身搬開,不然寸步難行。
如何?
幢主當機立斷,將守城之職交給麾下,親率忠心部曲衝向東城門。
並非他對楊安多麼恭敬、多麼忠心,而是楊安一死,守城軍隊必會民氣渙散,完整落空鬥誌。屆時,仇池城易主,他們這些人那裡另有活路!
男人滿麵喜色、眥裂髮指。
這番話出口,能夠清楚看到,很多胡人都較著鬆了口氣。
城內百姓聚在台下,見到晉兵奇特的行動,都不免心中生疑。
立即有士卒上前,抓起人頭放入木盒,送到桓容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