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容_第一百二十五章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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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兄真出海了?”桓容當然有幾分驚奇,卻又在預感當中。

分開桓溫大營以後,賈秉轉道趕往郗愔設立在二十裡外的營盤。

健仆忙向火伴賠罪,又倉猝扶起木箱,撿拾散落的貨色。

“何需藉口。”南康公主笑道,“我乃晉室長公主,她不過一個-後-宮-婦人,夫主親子皆亡,仗的僅僅是個太後名分。褚氏盛時,我亦不放在眼中,現在撕破臉,更無需太多顧忌。”

褚太後攥緊衣袖,咬碎銀牙,終究冇能忍住,揮袖掃開了擺在麵前的竹簡。

火光搖擺數下,終究未再燃燒。

“使君放心,是能經風波的大船,且有純熟的船工和私兵隨行。仆特地叮嚀過,隻在遠洋,不得遠行。”

捶幾頓問出供詞,十足送去鹽瀆做鹽奴。

車駕穿過秦淮河邊,一起冇有逗留,馳往青溪裡。

許超一邊說,一邊四下張望,除了倉促趕路的百姓,挑著擔子尋覓避雨處的小販,就隻要冇事出來賞雨的士族郎君和女郎。

“仆言豐陽縣公為變數,即對晉室,也為其本身。晉室後代本應得益,然遇人-插-手,旁生枝節,命數豈能穩定!”

許超不解的看向身後,不由滿頭霧水。

宦者宮婢大驚失容,均伏跪在地,麵色發白。

待雨水減小,李夫性命人送來食水,餵過以後,親手放飛鵓鴿。

殘暴嗎?

“方纔是因水患發笑?”問出這句,許超心中很不舒暢。如果賈秉給出必定答案,難保他會不會當場翻臉。

“父子親情,常世之道?”

兩人酬酢一番,邁步走進府內,親熱得彷彿好友故交。

賈秉眼中看好的,是留在建康的少數吳姓,以及不得誌的僑姓。

南康公主點點頭,親手將絹布放入竹管,綁到鵓鴿頸上。

褚太後俄然頓住。

“阿姊說真的?”

“你是說,此事怪我?”

“四公子水性極好。”

彼時,幽州來人的動靜傳遍建康城內,宮中已經獲得動靜,郗刺使天然不會被矇在鼓裏。讓他不測的是,賈秉來得如此之快。

桓容撓撓下巴,這是簡易版不算,還要偷工減料?

背先人不動心機且罷,如果敢動歪心,派來幾個抓幾個,越多越好,倒省了招鹽工的費事。

“使君曾言,退隱為鹽瀆縣令時,多得郗使君迴護指導,實是心存感激。去歲北伐,仰賴郗使君仗義執言,脫手互助,方纔多次脫困。”

礙於體型乾係,拇指粗細的竹管,蒼鷹能夠綁腿,鵓鴿就隻能係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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