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麵前這對狗男女,臨時讓他們蹦躂一會兒。蹦得越高,摔得越疼,這纔是她想看到的。
蘇芷嫣冷眼瞥過,心中卻隻覺好笑。
他的聲音抖得不得了,連磕帶哭,言辭混亂,明顯是被折磨得身心俱疲。
待那人說完,蘇芷嫣將茶盞悄悄擱下,站起家來,行動文雅地走到保護長麵前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。
“對,蘇芷嫣!”宋知行隨聲擁戴,站起家來一臉義正辭嚴,“你還是趁早認罪,或許父王還能寬恕你一二。”
眼神不屑一掃,蘇芷嫣心中嘲笑——看來這戲唱得挺全,證人、台詞樣樣俱備。
那人聽到這句話,刹時癱軟在地,顫抖著雙手連連叩首,額頭重重撞在地上收回悶響,聲音裡帶著哭腔。
“哦?”蘇芷嫣眉梢微挑,語氣聽似無辜,實則埋冇鋒芒,“不知是哪個狗膽,竟敢血口噴人?”
“好你個蘇芷嫣!竟敢派人刺殺父王!你這暴虐的女人,當真是罪無可恕!”
“王爺,人已經帶到。”保護押著一個鼻青臉腫男人,恭敬地稟報導。
“王爺,這……這是二夫人當時交給小的的信物。她說事成以後,拿著這個去找她,就能調換一世繁華繁華。”
懶得諦聽,蘇芷嫣坐到一旁,纖指撥弄動手中茶盞,輕啜一口,茶香嫋嫋,臉上還是是一派悠然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