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嘲笑,“你說,是我去找了你?那可有甚麼證據?”
靖王妃輕聲感喟,腔調暖和帶著幾分安撫,“芷嫣,有人指證,說你與刺殺案有關。本日召你前來,也不過是想還你一個明淨。”
老太妃驀地一掌拍向案幾,聲音震得殿內一片沉寂,隨即厲聲喝道:“跪下!”
“待會證據擺在麵前,我看你另有甚麼話說!”
既然對方主動奉上門來,她又豈會等閒放過?
“好你個蘇芷嫣!竟敢派人刺殺父王!你這暴虐的女人,當真是罪無可恕!”
隨後又捂著胸口,似是氣得難以呼吸,“現在證據確實,家醜不成傳揚……乾脆讓她自縊,以保皇家顏麵!”
砰——
“蘇芷嫣!”他抬眼瞋目圓睜,聲音中壓抑著氣憤,“你竟然敢這麼對芊兒!”
老太妃的神采愈發丟臉,渾身因肝火而顫抖,猛地又是一拍桌案,“好個伶牙俐齒!你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,內心還不清楚嗎?”
話音剛落,老太妃神采驟變,與之對視的宋知行和趙若芊亦是麵色丟臉。蘇芷嫣的這句話,清楚就是指桑罵槐。
氛圍刹時呆滯,老太妃也豁然起家,行動沉重地走到靖王麵前。
半晌後,他才聲音降落,緩緩開口,“說吧,把你曉得的統統,原本來本交代清楚。”
“停止!”靖王妃一聲厲喝,打斷了宋知行的行動。
蘇芷嫣坐在一旁,眼角餘光掃過那狼狽不堪的男人,眉宇間卻毫無波瀾。
而那保護長仍在絮乾脆叨地說著,聲音異化著驚駭和告饒。
待那人說完,蘇芷嫣將茶盞悄悄擱下,站起家來,行動文雅地走到保護長麵前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。
她倒要看看,這些人能編出如何的戲碼,靖王和靖王妃聽後又是甚麼反應。
老太妃怒不成遏,雙目圓瞪,咬牙切齒地喝道:“口舌之快!來人,把證人帶上來!”
“哦?”蘇芷嫣眉梢微挑,語氣聽似無辜,實則埋冇鋒芒,“不知是哪個狗膽,竟敢血口噴人?”
行至殿門口,蘇芷嫣遠遠便瞥見門前的保護比以往多了幾倍,乃至此中另有福壽宮的侍衛擺列兩側,氛圍壓抑得令人堵塞。
那人聽到這句話,刹時癱軟在地,顫抖著雙手連連叩首,額頭重重撞在地上收回悶響,聲音裡帶著哭腔。
所謂的人證,不過是早就被安排好的棋子。
“見過父王、母妃、太妃。”她盈盈一禮,語氣恭敬,悄悄打量著殿內的氛圍。
蘇芷嫣冷眼瞥過,心中卻隻覺好笑。
蘇芷嫣眼中寒芒乍現,悄悄牟足了勁,隻要那巴掌敢打過來,她必定會讓宋知行斷子絕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