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，她最體貼的還是宋瑾軒的身材。他的身材，底子受損，經不起折騰。

“真的?”宋瑾軒眨巴著眼，“你可不能騙我。”

她喚來素心，將信遞給她，“把這信送到城中的蘇氏商會，務必讓他們星夜送出。”

直到蘇芷嫣寫畢，將信封封好，又細心蓋上蘇家特有的火漆印。

那種無助與絕望，彷彿實在重現，令人堵塞。

浣花溪院內，月光灑在窗欞上，映得屋內一片清冷。

她悄悄拍了拍他的手臂，語氣中帶著幾分無法，“乖，我隻是起家寫封信，很快就好，不會亂動的。”

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懊悔。

羊毫在硯台上輕點，蘇芷嫣提筆間，心中的思路卻如湧動的海潮。

“媳婦!”床邊的宋瑾軒聽到動靜，猛地展開雙眼。

她決定寫信回蘇家，請母親為她遴選精乾的人手，將浣花溪院的人完整替代。

——

他的目光龐大而深沉，像是異化著千言萬語，卻無人能解。

宋瑾軒呆呆地坐在床前，目光不離那張慘白的麵龐。

宋瑾軒這才緩緩抬起手，表示他不必再言，聲音降落，“起來吧，這件事怨不得你，都是我的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