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怎會不知,趙若芊與宋知行頻頻虧損,無不是蘇芷嫣在暗中運籌帷幄。
兩根木棍齊齊揮下,重重擊中蘇芷嫣的膝彎處。
“好一個小人!白眼狼!”蘇芷嫣周身氣味如砭骨寒霜,冷意逼人。
等他趕到現場時,隻見蘇芷嫣被打倒在地,那一刹時,他胸腔中的肝火幾近要將他燃燒殆儘。
老太妃臉上的笑意刹時凝固,目光驀地一冷,她緩緩直起家,眼底殺意翻湧。
就在她剛回身想走近幾步時,俄然愣住,眼中閃過一絲寒光。
“你如果現在認罪,本宮或許還能網開一麵,說不定,這件事便與你無關了。”
本來,秋黛是趕去靖王妃那兒求救的,誰知靖王妃因宋瑾軒復甦而倉猝分開。
大殿當中,宋瑾軒強忍病痛,緩緩蹲下身,將蘇芷嫣緊緊抱入懷中。
但是眼下最毒手的並非這婢女的誣告,而是那根簪子的確是她的東西。
“濫用私刑?”老太妃聞言,卻隻是輕嗤一聲,“這裡是福壽宮,是本宮的地盤,誰敢說本宮濫用私刑!”
但是,就在此時,秋黛急倉促從外頭闖了出去,喘著氣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。
她冷聲命令,“二夫人欺上瞞下,目無長輩!來人,丈二十!”
“做夢!”蘇芷嫣聲音淩厲。
她走上前,嘲笑著從婢女手中奪過那支髮簪,指著蘇芷嫣調侃。
素心與秋黛趕緊上前幫手攙扶,宋瑾軒麵色陰沉,帶著蘇芷嫣一步步緩緩走了出去。
蘇芷嫣逼迫本身沉著,心中暗叫不好。
侍衛們當即會心,抬起木杖便要行刑。
“哎喲,這偶然候也輕易打歪。你說,這如果打到背上......”
但是,老太妃的思路尚未完整展開,就被蘇芷嫣一聲冷喝打斷。
宋瑾軒一聽到蘇芷嫣有傷害,刹時心中大亂,再也顧不得靖王妃的禁止,硬是掙紮著從榻上起家。
若靖王府能更進一步,她又何嘗冇有機遇......當年她做不了皇後,莫非現在就不能做太後嗎?
行刑的侍衛聽到這話,立即心領神會。他調劑了方向,猛地掄起手中的木杖,狠狠砸向蘇芷嫣的後背。
因而她語氣一轉,假裝讓步的模樣,低聲道:“你能給我甚麼好處?”
老太妃見狀,陰冷的笑意從眼底閃現。
他們明顯早有籌辦,這是要將她完整釘死在這樁罪名上!
“蘇芷嫣,你不是自誇大戶人家出身嗎?如何,連犒賞一個婢女的東西都如此寒酸?真是讓人大開眼界。”
他沉著臉,薄唇緊抿,眼底翻湧的情感令人不寒而栗。隻要現在有人膽敢禁止,必將接受他統統的肝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