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底在乾甚麼?
那一刹時,彷彿氛圍凝固,她如同電擊,連呼吸都停滯了半晌。
但是這大寒天的,誰會傻到在雪下寫信?
屋內,宋瑾軒坐在椅子上,百無聊賴地拿著樹枝亂劃,臉愁得都快垂到地上。
蘇芷嫣輕抬裙襬,敏捷繞過假山,來到另一側。
“媳婦,”宋瑾軒聞聲昂首,看到蘇芷嫣出去,一臉高興,起家上前,拉住她雙手,“你可擔憂死我了。”
上一世,也是這個時候,宋知行用這兩棵樹交叉的枝乾,為她做了一個精彩的鞦韆,這在全部大齊,都是麟毛鳳角般的存在。
宋瑾軒鼻息清楚,起伏的胸膛鏗鏘有力,就如此近間隔地貼在她麵前。
蘇芷嫣沉默不語,腳步越來越快。
蘇芷嫣揉揉額頭,一時打動把事情想簡樸了,不過這不首要,隻要能看著那對狗男女不好過就行。
頭疼。
說著,他悄悄抬手,漸漸撣去蘇芷嫣頭上的雪花。
一聲感喟。
莫非是王府的侍衛?
說罷,她也不等素心反應,朝著主屋走去。
那模樣,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,被逮了個正著,隻能眼巴巴地等候發落。
“哦……”素心有些抱怨地看著蘇芷嫣,嘟著嘴,“二夫人,你真的不籌算與二爺同房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