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機遇不是你求來的，是爭來的。既然你想要世子妃之位，那就拿出點本領讓我看看。”

“不，我不要！”趙若芊猛地昂首，眼中儘是惶恐，死死地抓住宋知行的袖子，“表哥，我不要做妾！你承諾過我的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那就納妾吧。”蘇芷嫣語氣淡然。

“不！”趙若芊猛地昂首，雙眼通紅，情感完整崩潰，“憑甚麼我隻能做妾？莫非就憑你一句話嗎？”

“太妃，我也不曉得蘇芷嫣為何會變成那樣。明顯她之前不是如許的啊！

“讓她出去。”

她的指尖直直指向蘇芷嫣，聲音中儘是歇斯底裡。

她身材微傾，用隻要兩人能聽到聲音說道：“現在嚐到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了嗎？”

“這……這如何能一樣！”趙若芊急得直頓腳，臉上又是羞又是惱。

咳咳——

“天然是淺顯妾室，莫非還能讓她當貴妾？這類不知廉恥的女人，也配？”

婢女們戰戰兢兢地連連叩首告饒，倉促進下，宮中溫馨得隻剩下老太妃降落的喘氣聲。

“對……”趙若芊低著頭，微微扯了扯嘴角，聲音怯怯，不敢有半句不是。

她回身坐回主位，不屑一笑，“可惜，她獲咎錯了人。”

蘇芷嫣扶著靖王妃走了幾步，俄然像是想起了甚麼，停下腳步，“母妃，世子納妾，是按甚麼禮歸入？”

蘇芷嫣微微一笑，語氣輕緩，“那我去奉告世子一聲，免得貳內心又犯胡塗，做出甚麼不鐺鐺的事。”

看著宋知行，靖王妃心口模糊作痛，眉頭深鎖，說不出的絕望。

可她內心卻一陣翻湧。

“如何，表妹不是說喜好世子嗎？

“芷嫣，我乏了，扶我歸去吧。”靖王妃歎了口氣，語氣中透著怠倦。

話落，他回身摟住趙若芊，聲音溫和，“芊兒纔不是你想的那樣，對嗎？”

“是，太妃，我必然不會讓您絕望！”趙若芊低著頭，手中的帕子已經被絞得不成形。

趙若芊瞪大雙眼，不成置信地看著蘇芷嫣，彷彿蒙受好天轟隆。

宋知行是她獨一的倚仗，她不能落空他。

趙若芊翻開簾子走進殿內，目光觸及地上碎裂的茶盞，不由心中一顫。

老太妃神采有些不天然，難堪地笑了笑，“王府的事，天然是你做主，那就照你說的辦吧。”

“要不是芷嫣替你討情，你連進王府的門都不成能！”

她緊緊拽動手帕，低著頭跪下，聲音微顫，“太……太妃。”

蘇芷嫣不再多言，衣袖輕甩，轉成分開了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