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上……現在我們該如何?”
“小師妹”
戚天真欠她一個解釋,她當即扭頭看去,對上他烏黑如潭的深眸。
薄弱的衣衫搭在蜷起的膝蓋上,撐起一方埋冇的空間,擋住了褲腿上感染的狼籍之物。
她五指大敞,指縫間黏稠物像漿糊普通沾著,一分一闔間拉出一張白綢的絲網,甩不掉擦不了,難堪地冇處安設。
太簇也感覺非常的不成置信,抬手撓了撓後腦勺,向戚天真走了一步,看他一副慵懶愜懷的態度,到了嘴邊的話又被自個兒吞了歸去。
滾燙的液體濺在了她的手心上,也四散到了監禁自在的紅色觸手上,觸手卸去捆束地力道,一時退了個潔淨,如數十條黏稠遊弋的蛇,發展著遊出了洞外。
嗬得一聲,花間酒挑釁一眼:“你敢說,不是靠我?”
細細擦拭,從指尖到指腹,再從五指到掌心,他滑過交叉的掌紋,將他身上最隱蔽的味道,儘數嵌在她的手心中,烙成此生再也抹不掉的陳跡。
固然……很有能夠出現浪蕩來,他更勝一籌吧……
悶聲應道,薑檀心闔上了眼睛,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前,指尖是餘韻未消的輕微顫栗,她緊緊攥著他後背上衣袍,攥緊了她用以生命留住的天下——信譽不輕許,許下了便是一輩子的承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