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好興趣,戲台上那都是最好的名角,您卻跑來這裡聽小灶,若不是尋著家妻出來及時趕上了,這大婚之日,要叫她頂著饅頭腫的臉酒謝來賓麼?那如往本座的臉上號召,手感彷彿還好些”
薑檀心跟在拓跋烈的身後,行動輕鬆,她瞅了瞅麵色奇差的拓跋騫,向他眉梢一揚,挑釁實足。
左券第二條:閹雞也是雞,行事自重
父親為了心中的女神開端出錯委靡,不問朝政,即便阿誰女人臉孔如鬼,他也甘之如飴,他沉淪情花毒藥,對妻兒不聞不問!終究有一天的誤闖瓏夢園,他對他噓寒問暖,慈父相對,可受寵若驚不過半晌,得知本相的翻天恨意,已然完整摧毀了一個兒子對父親的統統愛意!
侍衛大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他們滾得滾,爬得爬,一股腦衝著拓跋烈撲去,你抱腿來,我摟腰,十幾隻手緊緊的抓在拓跋烈的手臂上,一陣哭天搶地:“陛下息怒!太子失心魘語,切不成信啊!”
風不儘,恩已斷,斷念如灰,點滴不在……
“拿著這些證物,拿了陸宣澈去刑部,備案再審,至於馬嵩,你也跑一趟,寡人恩其自裁,家人弟子一概不究,辦好返來複命,寡人等著你”
“……”
“你彆說了”
劉慎正了正衣冠,從地上有些癡鈍的爬了起來,他上前走了幾步,在拓跋騫跟前重新跪下,一應禮數全麵無誤:“京畿道監察禦史劉慎,叩見太子殿下,是臣敲得登聞鼓,臣要麵見聖上。”
抬眼一瞻天顏,劉慎叩首應下,身後言官無不雀躍難抑,紛繁撩袍下跪:山呼萬歲,獎飾君主賢明。
“本太子的行跡何時要和你們這群宦官彙報了?父皇還在聽戲,陳公公這急倉促的是要去哪兒?”
指桑罵槐,他眼角一抹淩厲直指戚天真!
此話一出,薑檀心愣住了,這是心底話?她竟然在擔憂這個?
“薑檀心,我爹要見你”
揉著眉心,拓跋烈回過了身,他將手搭在了薑檀心的肩膀,有氣有力道:“你早晨去東廠把馬雀榕接出來,讓她回馬府送馬嵩最後一程,完了再送回東宮來,陪著太子一起”
聞言眸色輕抬,他手一揚,素白帛娟旋身而起,輕柔的落在了薑檀心的臉上,遮住了她的眼睛。
“送你回馬府,皇上恩賞了馬嵩府中自裁,你能夠去送他最後一程”
庇護薑檀心,這一點他做都不到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