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謀卿色_第8章 初入北鎮撫司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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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川不但帶著沈鶯歌領了腰牌,在把名字登記在冊以後,還一同領了錦衣衛的佩刀和衣物。

沈鶯歌將承擔和新領的衣物留下,又把腰牌係在腰間。

容久擺擺手,便立即有錦衣衛上前,將刀疤臉拖下去和其他打手關進一處。

“可韓尚書分歧意,她畢竟是個青樓女子,尚書府哪是她這類人能出來的,因而這事便一向擱置了。”

是以,非論是高官貴胄,還是皇親國戚,都對其望而生畏。

他大咧咧地在桌邊坐下,倒了杯涼茶一飲而儘,這才彌補道:“他們應當都出去了,等早晨返來我先容給你熟諳。”

僉事本來想從沈鶯歌這裡摸索一下容久的態度,但沈鶯歌還是一樣,隻說容久是看本身不幸,這才同意她來錦衣衛,其他的並未流露太多。

僉事走後,孔川笑著看向沈鶯歌,嘲弄道:“我也傳聞督主從刑部帶返來小我,冇想到就是你啊。”

司務的僉事見他倆已經熟悉,便把沈鶯歌也安排在了孔川他們的屋子。

容久沉默半晌,垂眸斂去眼底寒涼。

容久饒有興趣地掀起視線:“如何?”

空中冰冷堅固,容久跪了已有一炷香的時候。

乍一望去,像是一尊沉默的石像。

沈鶯歌昨日來北鎮撫司時,是隨容久直接進了詔獄,以是並未有機遇細心體味。

“明天夜裡傳聞她從拈花閣跑了,韓公子便派我們來抓人,該當是覺著她可疑,畢竟魯陽郡王剛出事,如果不是做賊心虛,她為何要溜?”刀疤臉一臉篤定,又彌補道:“不過我們也並非追殺,韓公子隻是讓我們將她帶歸去,送交錦衣衛措置。”

越是無私的人,便會將本身看得越重。

沈鶯歌眼中的疑慮愈重,又問道:“聽你的口氣,你們不是尚書府的人?”

刀疤臉所說不無事理,南柯在這個節骨眼上逃脫,的確很難不讓人思疑。

但她不明白的是,如果南柯果然如傳言中一樣水性楊花,朝秦暮楚,那她本日又為何要尋死?

沈闕擺擺手,將茶杯擱在一旁,抬眼看向上麵跪候多時的容久。

沈鶯昂首望去,卻隻捕獲到門口一閃而逝的衣角。

歇息了半晌,孔川傳聞沈鶯歌要去郡王府,歸正閒來無事,他便提出跟著她一同業動。

而現在,她跟著孔川從正門而入,穿過盤曲的長廊,便進入了北鎮撫司內部。

候在一旁的吳公公上前奉茶:“陛下,累了就安息會兒吧。”

他雖已人到中年,眉梢眼角都生了細紋,但仍難掩漂亮俶儻的邊幅。

這讓她不由得想起了容久的佩刀,想來那該當是特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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