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白坐在椅子上,晃了晃小短腿:“是大哥哥來接我了嗎?”
“她本日對本督不敬,你說她會在那邊?”
即便不肯意,但她還是不得不承認,本身會被髮明的能夠性高達九成。
沈鶯歌皺眉道:“你要做甚麼?”
“你方纔但是說,百戶以下不得入內?”
透著疏懶的桃花眼眸低垂,指尖隨視野撫過泛著金屬光芒的腰牌,愈發襯得那隻手白淨苗條,指骨如玉。
乃至說不定還特地加強了保衛,就等著她入套呢!
侍衛定睛一瞧,隻見她手裡拿著的恰是塊腰牌,卻不是沈鶯歌本身那塊,那上頭清清楚楚地刻著它真正仆人的官職姓名——
沈鶯歌現在瞧見他那副不慌不忙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,懶得同他持續掰扯。
東緝事廠掌印督主,容久。
可這腰牌……也是貨真價實的,這可如何是好?
其保衛森嚴程度的確堪比皇宮大內。
容久聞言揚起唇角,公然來了。
沈鶯歌把腦袋扭向一邊,悄悄翻了個白眼。
“本督還覺得你會被綁著來。”
容久將畫軸收起,麵不改色道:“不是。”
沈鶯歌咬牙,硬了,她的拳頭硬了。
甚麼東廠侍衛,真的是一天都不想乾了!
之前來這裡的寥寥幾次,不是看屍身,就是查證物,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進入到東廠內部。
兩名侍衛驀地一驚,趕緊跪地施禮:“部屬見過督主。”
沈鶯歌扭頭瞪他:“先不說她還是個孩子,她哪兒對你不敬了?”
這傢夥還學會說話夾槍帶棒地刺他了。
他非常對付地做了個恍然的神采,與常日裡那副“本督大發慈悲地對付一下你們”的懨懶神情如出一轍。
她直截了當道:“露白呢?”
“那就好辦了。”她從懷裡取出個東西,往對方麵前一舉,道:“見腰牌如見督主,我進不得,督主可進得?”
繞來繞去,合著最後隻要他們在夾縫中求儲存。
見她忽地停下分開的腳步,那侍衛眉頭一皺正要上先擯除。
容久懶洋洋地撐著腦袋,看著她道:“本督年紀大麼?”
還想想,裝甚麼大尾巴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