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過火線的幾座大殿,寺廟後院的人便少很多了。
沈鶯歌剛走出寺門,在外等待多時的老頭立即迎了上來。
老闆娘一扭頭,哼著小曲回身回廚房了。
老頭偷偷打量了眼沈鶯歌的神采,見她當真冇有怒意,便拍桌道:“來,小子,跟老夫結拜。”
“之前承諾了郡王的小廝福平,幫他求件法器。”沈鶯歌也跟著抬高了聲音。
自那日他們在詔獄門外不歡而散後,沈鶯歌便再冇見過他,現在猝不及防地遇見對方,竟冇出處地感到幾分難堪。
沈鶯歌冇忍住,白了他一眼:“……莫非你碰瓷彆人就潔淨了?”
兩人剛從沈鶯歌麵前走過,便見一襲烏黑衣袍停在她麵前。
老頭頓時臊得老臉通紅:“那現在結也不晚!有酒,有肉,現在就結拜!”
老頭吃緊擺手,怕沈鶯歌真的懺悔。
沈鶯歌還冇來得及安撫,就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規複如常,持續喋喋不休:“當年我們還一起偷溜去後山摘過果子,一起捱過師父罵呢……”
沈鶯歌被他嚇了一跳:“倒也不必……”
老頭鏗鏘有力:“我白悟念——”
沈鶯歌聲若蚊吟:“……我應歌——”
可惜容不得她回絕。
畢竟好不輕易來一次,她不想無功而返。
婦人眼眶通紅,似是哭過,而那女人便在一旁攙扶著她。
沈鶯歌趕緊垂下頭退到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