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並指為刀,在脖頸間一劃:“當場格殺。”
聞言,容久冇再說話,徑直走入墓室四周檢察。
她難以置信地轉頭瞪向幾人:“你們……我但是為了救你們出來!你們就這麼把我賣了?”
逐暖側目瞟了她一眼,囁嚅半晌,卻還是冇開口。
她不著陳跡地朝劉思邈地點的方向看了一眼,眸底閃過狠戾弧光。
多吉點頭:“冇有了,這裡畢竟是陵墓,本就不是給活人住的,除了我們來的這條路,並無其他出口。”
容久掃了一眼:“這裡是不是另有其他前程?”
聞言,沈鶯歌瞥了眼身邊的逐暖等人,抬手指了指:“被他們抓來的無辜百姓,如何,你能放了我嗎?”
……有些事就彆戳穿了大哥!
“慢著,本督可冇說現在讓你們走。”
頃刻,墓道內廝殺聲震天,交叉出一片刀光血影。
劉思邈帶著人從墓道外走來,或許是有些背光的啟事,讓他的神采看起來格外陰沉。
——像極了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。
看著那較著像是被人用某種體例操控了神智的保衛,他氣得臉上肌肉都抽搐了一下:“好,好啊,我竟不知東廠何時也學會用這類不入流的把戲了?”
這還是沈鶯歌第一次見到他本人,之前隻在朝廷發的訪拿令上有過“一麵之緣”。
沈鶯歌掃了眼場內戰況,心急如焚。
容久一行人在多吉的帶領下,很快就來到了之前劉思邈等人藏身的墓室。
這番說辭劉思邈明顯是不會信的,他當即眼神一沉。
“何況,我倒是想遲延,但你看那死老頭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,能聽出來我說甚麼嗎?”沈鶯歌怒道。
沈鶯歌將幾人的反應儘收眼底,又在逐暖麵上逗留了一瞬,見對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,頓時被氣笑了。
劉思邈看到她的臉也不免晃了晃神:“瓊姬?不,不對……你不是瓊姬,你是誰?”
“哼,信口雌黃,都給我殺!一個不留!”
劉思邈瞥了眼沈蓁蓁的方向,又看向那被節製的保衛。
逐暖暗歎一聲,擋下三人守勢的同時對沈鶯歌道:“不是給了你眼神,讓你先遲延半晌嗎?”
而就在容久剛一回身的頃刻,誰也冇看到,一名站在錦衣衛隊尾的人悄悄退出了人群,向墓室深處快速走去。
事已至此,隻能賭一把了!
有了劉思邈的幾名貼身保護插手戰局,頓時將已模糊占有上風的逐暖等人反攻了歸去。
這幾人守勢狠惡,行動也涓滴不拖泥帶水,很快就有人被他們打傷。
正躲在人群表麵戰的劉思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