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他不該思疑督主的判定,可……不得不說,在男女之情這件事上,能夠他們幾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一個瓊姬。
暗忖半晌,逐暖俄然問:“相處多日,還不知女人姓名。”
她攥了攥手掌,捏緊了掌內心的紙團,那是從青樓出來後籌辦上車時,一個擦肩而過的錦衣衛塞到她手中的。
她扯了扯嘴角,硬生生將到了嘴邊的話轉了個彎:“都這麼多天了,就叫‘女人’不是挺好?”
一旁充當“吃瓜百姓”的瓊姬也眨巴著一雙眼睛朝逐暖看去,眼底乃至亮起兩簇熊熊燃燒的火苗。
看來是之前約幸虧王城見麵的那些人中,有人替代了核心的錦衣衛,趁機混了出去。
萬一出了甚麼岔子,他難以賠罪。
沈鶯歌撇了撇嘴,扭頭轉向窗外:“誰……誰會喜好一個霸道在理的綁架犯啊。”
逐暖這才收回視野,點頭垂目。
逐暖麵不改色:“女人答覆便是。”
合法沈鶯歌覺得對方不會再說話時,本日太陽能夠打西邊出來,平時的悶葫蘆竟然轉了性。
她藉機看了一眼,上麵隻要簡短的一句話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