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鶯歌趕緊收回擊,悻悻地摸了下鼻尖:“阿誰……你們都走了,她,不一起帶走嗎?”
逐暖垂首瞥了眼被她拽住的衣袖,抬眼問道:“女人有何事?”
“既如此,本督不介懷送你和墨燭一起上路。”
逐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,瞭然點頭:“無礙,門外會有錦衣衛守著,守一個還是兩個,並無彆離。”
沈鶯歌:“?”
瓊姬雙手被反綁身後,她艱钜地挪了挪身子,換了個舒暢些的姿式,背靠著桌腿望向窗戶。
兩邊一時都墮入了沉默。
跟這類木頭疙瘩真是冇甚麼好說的!
那像是已凝固成蠟像般的人聽到這話,終究動了動。
而屋內其他錦衣衛這麼多年來,早已見怪不怪。
不過自安閒久分開後,瓊姬便一向保持著本來跪坐的姿勢冇有挪動分毫。
說著,他站起家,撣了撣衣衫下襬,不再多看瓊姬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