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桐惡棍似的攤了攤手:“我何時派人追殺她了?”
她道:“以後呢?”
他咬了咬牙道:“那女人在青樓待了這麼多年,誰知有多少男人上過她的床榻,卻還在我麵前裝冰清玉潔!真當本身是令媛蜜斯了?終究還不是企圖飛上枝頭變鳳凰?她就是個災星,誰與她走得近誰就要不利!”
韓桐厲聲喝止道::“劉管家,你在說甚麼本公子不曉得,你會變成如許更與我無關!但我提示你,莫要受了彆人調撥便健忘本身的身份,可要慎言。”
“冇錯,若不是九千歲提示,我都忘了,那女人不過是拈花閣中的一個妓子,彆說她現在毫髮無傷,就算我真的派人殺了她,又能如何?這等小事,如何也輪不到東廠來過問。”
沈鶯歌眸光如刀,冷聲道:“我可從未說過我們抓的是幾個販子地痞,你又安知他們不是你府上的人?”
沉默半晌,他俄然笑出聲,血絲攀上眼角,愈發顯得臉孔猙獰可怖。
韓桐看著他不成人形的模樣,麵露驚駭,不由得向後躲了躲。
許是被容久話中的威脅之意嚇住,韓桐稍稍沉著了些,陰沉著神采坐了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