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本來整齊的衣裙早已臟汙不堪,白淨的麵龐上也沾著灰塵,淚水在上麵蜿蜒出清楚的陳跡。
沈鶯歌看著對方,慎重點頭:“嗯,是真的。”
但顛末這幾日的察看,她曉得船上這些人就是疇前本身傳聞過的人牙子,落在這些人手中,他們會被賣往各個處所。
可女孩子如果落入這些人手中,定是生不如死。
“是部屬一時失策,傷了少樓主,請您懲罰。”
“少樓主!”
沈鶯歌坐起家來,擺了擺手:“無妨,你本意也是為了庇護我,不過她並不是甚麼好人。”
看著明顯驚駭得緊還要強撐著的小女人,沈鶯歌眼中閃過一絲憐惜之色。
她像一隻瀕死的小獸,隨時籌辦與仇敵同歸於儘。
寒光閃動的暗器擦著沈鶯歌肩頭飛過,裂帛之聲伴跟著一道藐小血花濺落在地。
她現在這副模樣不能直接和對方相認,本來是想把人帶歸去後,用男裝的模樣和她見一麵,卻冇想到會鬨出如許的岔子。
方纔擲出暗器的那人也是一驚,回神後趕快隨其彆人一起圍了過來。
說完,她又低頭看向懷裡的人,聲音輕柔:“露白,你昂首看看我。”
沈鶯歌鬆開露白,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對方明顯也被麵前一幕嚇傻了,縮在她的懷裡一動不動。
露白驚懼交集,直到現在仍舊渾身緊繃。
以是,當上麵傳來開鎖的聲音時,露白找出前兩日從船倉一角撬下的木板,想要以此為兵器偷襲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