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過會不會是陸府的仇敵,畢竟陸老爺經商多年,也有能夠獲咎了一些心胸不軌的小人,也想過說不定是有人覬覦陸家的財產,想要以此威脅陸老爺交錢,亦或是朝中有人想要操縱露白對沈鶯歌倒黴……等等很多啟事都曾想過。
她看到對方身後還跟著個有些眼熟的少年,稍一思考,這纔想起是她與容久第一次來拈花閣時有過一麵之緣的阿誰少年。
原顏朱目光一滯,敏捷回神:“好,少樓主稍等。”
之前傳聞九公主被人擄走的動靜後,她直覺與那些人牙子脫不了乾係,一向乾等著也不是體例,這纔想雙管齊下,嚐嚐能不能從這邊找到線索。
“找到了,但可惜我們的人去晚了一步,”原顏朱輕撫羽扇,端倪寂然:“少樓主可知淮州?”
……彷彿是叫知更來著。
陽光穿過窗外的嫩綠枝葉,在屋內灑下一片班駁光影。
原顏朱覷了眼她,問道:“我們接下來如何做?要不要先派人奉告陸府那邊?”
說完,沈鶯歌抬手解開係在腦後的眼罩繩結。
在沈鶯歌思考的間隙,原顏朱站起家來,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個三尺多長的木盒放到她麵前。
她像是個被父親丟在了這熙攘人間的小孩。
沈鶯歌靜坐在屋內,目光落在那柄軟劍上,一動不動。
她連東廠的門都冇踏出去,就被容久安排了“強迫休沐”。
沈鶯歌有些驚奇,看向原顏朱:“本來生,這是……”
原顏朱搖了點頭:“不能肯定,畢竟他們做的是違背大雍律法的買賣,必然會到處謹慎,製止暴露馬腳,不過……九公主本日才失落不久,他們就已分開船埠,部屬猜想應當是傳聞了城內的動靜才提早分開,所以是同一夥人的能夠很大。”
一邊是從窗彆傳來的販子聲,街邊小販的呼喊此起彼伏,百姓來往扳談,人群熙熙攘攘。
淮州多船埠,非論是大雍與其他國度的商貿來往,還是本國的商旅,大多都會顛末淮水流域。
但一一解除後,他們還是不得不承認,最有能夠的還是那些人牙子。
來到府門口與原顏朱彙合後,兩人馬不斷蹄地趕回了拈花閣。
“我們問了下船埠上的人,他們說一起喝酒時曾聽人提過一句,說他們要分開大雍,但淮水分支浩繁,也不能完整肯定他們的目標地,說不定會半途改道。”
原顏朱冇點頭,也冇點頭,而是說:“昨晚的時候他們還在淮州船埠,可不知是聽到了這裡的風聲,還是做賊心虛,本日他們提早開船了,按他們分開的時候猜測……現在大抵已經分開淮州的地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