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,對方那聽起來與方纔無異,實際上作揖躬身間便已褪去熱絡,模糊透出疏離的語氣讓容久非常不快。
她確切喜好廣結天下老友,有誌同道合的朋友在一起莫非不是功德嗎?容久如何一副被人踩了尾巴的暴躁模樣。
但此時現在,容久用這般隱含敵意的語氣開了口,明著是說給沈鶯歌聽,實際上卻像是在指桑罵槐。
語畢,他又轉而道:“方纔我彷彿聞聲你在和誰說話……”
容久方纔還帶著笑意的神采頓時冷了下來。
這話說得讓沈鶯歌一頭霧水。
而此時,容久正懶懶地倚在一棵梨花樹下,身邊並未帶陪侍保護。
而非論是蘇含章決計抬高的聲音,還是那模棱兩可的話語,在容久聽來都頓時變了味。
瞧瞧她這話說得,又直白又委宛。
怪她少不經事,怪她冇見過世麵!
現在她一想起本身之前老是對著這張臉入迷發楞,被對方發明後就會遭到玩弄,她就隻要一個設法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