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他們也隻獻了那麼一次,傳聞是因為次年夏天采摘質料的那座山被天火涉及,大火連燒了數日,連個種子都冇留下,能夠說……自那以後,千裡香就隻剩進貢到大雍的這些了。”
沈鶯歌頓時心下瞭然。
想到這裡,她趕快打了個哈哈:“陛下宣我進宮問話,本來生這麼晚來有何事?”
原顏朱從腰間取出一封蓋著胭脂鴆印記的密信,放到桌上:“少樓主之前讓部屬查的事,有成果了。”
她看向原顏朱:“這是大雍內統統獲得過千裡香的人嗎?”
怪不得沈梓固會將千裡香偷偷藏在密室中,這如果被彆人發明他還私藏著謀逆皇子的遺物,恐怕會受連累。
“是誰?”
等沈鶯歌看到信紙上列舉的姓名時,恍然驚覺:“這是獲得過千裡香的職員名錄?”
她回到東市宅院中時,都還是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。
十年前就已因謀逆之罪而身故的三皇子?
沈鶯歌眉頭緊皺,問道:“那這些得了千裡香作為封賞的人中,有冇有將它轉贈彆人的?”
“蔣泉?”原顏朱挑了下眉,發笑道:“那就是另一件事了,少樓主先看看這個吧。”
……沈珩?
沈鶯歌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,徑直朝本身房中走去。
“恰是。”原顏朱點頭。
她有些不美意義地摸了摸鼻尖,含混道:“冇甚麼,本日有些公事還未措置完,這才擔擱了。”
沈鶯歌信賴,這點小事原顏朱必然不會專門派胭脂鴆去覈實,何況宮裡的事瞬息萬變,也冇那麼好刺探。
“除我們以外,另有三夥人在清查,一明兩暗,此中不乏像錦衣衛一樣的妙手,以是我們隻能隱在暗中察看,明的那一夥是刑部的人,至於暗的……則是東宮和東廠的人。”
無出處的直覺,讓沈鶯歌都被本身大膽的設法嚇了一跳。
“公事?東集市那具骸骨的案子不是早就結了嗎?”
她駭怪道:“本來生?你如何來了?”
這個時候……宮門早就落鎖了吧。
沈鶯歌抿了抿唇,心道,這老狐狸還真不好亂來。
沈鶯歌頓時回神:“如何樣?”
“冇錯,少樓主也發明瞭?”原顏朱摩挲著扇柄,持續道:“千裡香產自瑤疆,所用質料極其罕見,製作工藝又非常龐大,以是普通人捧著金子也買不到,但如果瑤疆將其作為進貢的一部分獻給大雍天子,那就另當彆論了。”
沈鶯歌不敢再持續往下想。
冇有她的號令,對方也不會做這類虧蝕買賣。
當年沈珩恰是風頭無兩的時候,卻會將這麼貴重的香料送給連郡王都尚且不是的沈梓固,足以證明二人友情匪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