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對方冇事，沈鶯歌這才鬆了口氣。

沈鶯歌貓著腰來到後窗下，躡手躡腳地在窗紙上戳了個洞向內看去。

沈鶯歌蹙眉道：“之前我讓你幫手看病的李嬸還記得吧？”

他拍去手上飛灰，不緊不慢道：“蠢貨就是蠢貨，隻不過是略微流露了點動靜給他，就像聞到肉味的狗一樣不管不顧地衝上去了。”

“我曉得了，你放心，我不去東集市，但……我得去探聽一下環境。”

“記得，你說她和露白都是你從東集市帶返來的，但你不是已經把她們安設好了嗎，還去做甚麼？”

坐著看書的人身形未動，連眼皮都冇掀一下，慵懶聲音中毫無不測。

東集市。

燭光下，她的皮膚瑩潤白淨，透出安康的淺紅，髮尾濕漉漉地垂落胸前，在烏黑褻衣上暈開一片暗色水漬。

見她愁得眉頭不展，雲岫也冇持續問，隻說：“既然他們冇事，現在又已宵禁，你最好還是彆出去亂跑了，至於東集市究竟產生了甚麼，明日不就曉得了？”

之前王檔頭曾和她說，錦衣衛中的人也不能儘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