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非所問,該罰。”
前次在沈鶯歌的手中吃過一次虧後,他便一向挾恨在心,乘機抨擊,可惜始終冇比及合適的機遇。
“好了,本督冇工夫聽廢話,來人。”
冇等其彆人發明,容久就已經收回視野。
他現在隻恨不得原地遁走,逃離容久的視野。
懶洋洋的聲音現在在地痞老邁聽來卻彷彿閻羅索命。
候在一旁的檔頭回聲上前,垂首服從。
跟在她身邊的孔川等人見狀,都有些不忍,卻又不敢上前禁止容久。
“這不是應百戶嗎?如何躲在這兒呢。”
哪成想一扭頭就碰到了這尊煞神。
地痞老邁常日也不過是仗著本身有幾分蠻力,動員部下們欺負欺負那些縮在東集市無家可歸的老弱婦孺,怎想到會撞上錦衣衛。
剛纔還在和地痞老邁一起編排沈鶯歌,擁戴著說了無數下賤話的中年男人躲在一旁,抖若篩糠。
她是在詔獄中見過容久手腕的,如何施刑省力還能讓人痛不欲生,如何掌控每一種刑具落下的角度和力道,將傷害節製在本身想要的範圍內,這些對容久來講都再清楚不過。
容久輕笑一聲,這才帶著人分開。
孔川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詞描述,隻好道:“不是還能夠嗎,如何本日見麵水火不容的模樣。”
直到街道絕頂再看不到錦衣衛的身影,路上才重新熱烈起來。
另一邊,地痞老邁疼得汗如雨落,恰好傷在嘴角,讓他連大聲痛呼都做不到。
她即使早有籌辦,但如此明晃晃地聽到這些話,還是忍不住皺眉。
沈鶯歌藉著身前小攤的遮擋遠遠看了一眼,便忍不住在心中連呼“暴殄天物”。
“是。”
沈鶯歌顧不上重視他們的反應。
容久雙腿輕夾馬腹,路過那處小攤時剛好與鄭文舟偷偷打量的視野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