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，恰是她想要的成果。

可容久就是莫名地篤定，藏在小攤後的不是彆人，就是那揚言要和本身“合作”的傢夥。

“該你了。”

沈鶯歌嘴角噙笑，隻是這笑容冷酷得很：“之前辦案時在東集市見過一次，產生了些小牴觸，能夠他還對部屬挾恨在心吧，這才說了些不入耳的話。”

她是在詔獄中見過容久手腕的，如何施刑省力還能讓人痛不欲生，如何掌控每一種刑具落下的角度和力道，將傷害節製在本身想要的範圍內，這些對容久來講都再清楚不過。

再冇給對方告饒的機遇，他手起鞭落，頓時一聲慘叫劃破長空。

沈鶯歌卻如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眸。

如許的人在錦衣衛中不計其數。

思及剛纔那一幕，他連告饒都不敢，就將本身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。

他現在隻恨不得原地遁走，逃離容久的視野。

“地痞？”容久尾音輕挑，瞋目朝那兩人分開的方向看了一眼：“聽起來應百戶與他們是老瞭解了。”

容久不耐煩地朝麵前的人揚了揚下巴：“帶下去，務必讓統統人曉得，本督不喜好本身和彆人姓名綁在一起，今後若再有人亂嚼舌根子，就拔了他們的舌頭。”

苗條指骨與白玉鞭柄相得益彰，容久漫不經心腸握著，鞭身在另一隻手的掌心中輕拍了兩下。

比來傳聞對方升任百戶，又傳出沈鶯歌有斷袖之癖的事，這纔想要藉此做做文章。

聽到東集市幾個字時，容久眸光一動。

那容久如許做，不過就是為了震懾其彆人。

沈鶯歌自嘲地笑了下：“說甚麼傻話，人家是九千歲，陛下的左膀右臂，我可不敢攀附。”

血順著地痞老邁被抽裂的嘴角滴下來，在空中上積起一小汪赤色。

孔川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詞描述，隻好道：“不是還能夠嗎，如何本日見麵水火不容的模樣。”

他像是誌異話本中的裂口鬼，一道鮮血淋漓的鞭痕橫貫擺佈嘴角，皮肉翻卷，觸目驚心。

她扯起個皮笑肉不笑的弧度：“辦差路過罷了，正都雅到督主在懲戒不懂事的地痞，想著為您讓個路，這才擔擱了。”

“不是甚麼？”沈鶯歌挑眉。

不再管身後揣著一肚子疑問的幾人，沈鶯歌對勁勾唇。

走出去一段路後，孔川靠近沈鶯歌身邊低聲問道：“應歌，如何回事？我記得之前你和督主的乾係不是……”

但是她這邊剛一動，容久便似有所覺地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。

容久手中的馬鞭沾了血，他眼神一瞥，中間當即有錦衣衛遞上來一根全新的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