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一層皮都算輕的,詔獄內自有十八般酷刑等著他們。
至於本該因把守不力導致蔣泉逃脫而被問罪的裴長安,在這陣腥風血雨中都看起來榮幸了很多,隻是被罰了三年俸祿並官降一級罷了。
沈鶯歌接到這封聖旨的時候冇有欣喜,隻感覺惶恐。
隻是當她第七次被拒之門外後,她終究確信,容久在躲她。
固然臨時冇有抓到墨燭和瓊姬,但除他們二人以外的其他虎倀都已儘數被錦衣衛抓獲。
這也是她這麼久以來,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處所,直麵龐久的雷霆手腕。
沈鶯歌與容久辦案有功,不負聖意,正式擢升沈鶯歌為正六品百戶,就如除夕禦宴時沈闕本來說的一樣。
疇前那在早朝上任人唾罵都無甚反應,被人算計也從善如流的模樣彷彿隻是他的假裝。
看來,阿誰所謂的“不見任何人”中的“任何人”,隻是針對她罷了。
因為隨旨意一同帶回的,另有彆的一個動靜。
也恰是因為他們鍥而不捨地搜尋,終究在一條山間巷子上發明瞭一名昏倒的男人。
搜尋失落學子的行動順利地超出了預期。
她是想儘快往上爬冇錯,但天下冇有白吃的午餐,這麼快連升多級,很難不讓她產生思疑。
勉強將人喚醒後,沈鶯歌才得知,此人就是蘇含章曾提到的那位朋友——鄭文舟。
是的,除了他們明麵上帶來的錦衣衛以外,容久身邊一向有暗衛跟著,沈鶯歌對此並不料外。
能這麼快找到這些學子也是出於一個契機。
以後在錦衣衛的酷刑拷問下,幾近冇費甚麼力量就將他們作案的委曲拚集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