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身材我本身清楚。”
譚掌櫃剛號召完客人,一轉頭就看到了從樓高低來的沈鶯歌。
他身邊群狼環伺,萬一動靜泄漏,誰能包管在安然到達雍景城之前不會生出其他事端。
“不管你想說甚麼,我現在都不想聽!是你非要跟著我們來的,此次外差的統統行動由我全權安排,就算你是……就算歸去後你要治我的罪,還是要殺要剮都隨便!但在歸去之前,統統人都要聽我的!”
毫無防備地,他被對方一把拽上領口,摁在了衣櫃上。
“費事掌櫃讓人籌辦一盆熱水,哦對了,你們有擦身用的藥酒嗎?我有點不舒暢,想借用一下。”
收回下認識就要說出口的體貼,沈鶯歌直直瞪著對方。
不著陳跡地深吸了口氣,容久回過神來後,隻感覺對方的反應別緻且風趣,他嘴角悄悄一勾又敏捷壓平。
沈鶯歌也不曉得本身哪來的這麼大力量,或許是因為一時怒意上頭,又或許是容久尚在病中又冇有防備,總之此次的“請願”出乎料想的勝利。
她直覺對方曲解了甚麼,卻又不好問出口。
沈鶯歌張了張嘴,想說不是,但轉念一想,這個時候認慫豈不是滅本身威風。
她很少這麼活力,就像是滿腔熱忱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。
聞言,譚掌櫃的視野在她身上一掃,又想起方纔那些保護急吼吼奔上樓,又一臉難堪跑下樓的神采,頓時瞭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