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在他肩膀上正籌辦將人扶起的手一頓,沈鶯歌瞪了他一眼:“好了,你說話我不愛聽,你閉嘴。”
容久好不輕易退了燒,神智也規複復蘇,沈鶯歌內心的一塊大石頭也算落了地,怎會等閒放過這麼好的“索債”機遇。
此時無聲勝有聲。
電光火石之間,沈鶯歌忽地想到身後那堆還冇來得及清算的碎瓷片。
她就曉得,以容久的為人,一旦發覺到本身昨晚做過甚麼,必然會勒令旁人將其全數忘記。
這如果撞在上麵,她還不當場歸天?
放在之前,她能夠因為懼於對方的威勢,說不定就信了他這副“違令,殺無赦”的模樣。
緊隨厥後的錦衣衛們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,忙不迭地退出屋外。
一聲巨響,沈鶯歌的後背重重摔在地上,她頓時被摔得眼冒金星,腦筋發暈。
她坐在凳子上,極不誠懇地前搖後晃,連帶著凳子也一起晃來晃去,不是前兩條腿著地,就是後兩條腿著地,看起來嘚瑟極了。
容久:“?”
咚,咚,咚……
將胸口卡著的那口氣咳出去後,沈鶯歌才遲緩回神。
咚!
嘖嘖嘖,冇想到啊,堂堂九千歲也會因為這點事臉紅,不過你還真彆說……
羞惱燒紅了容久白淨的耳背,這可貴的一幕被沈鶯歌看了個正著。
總旗出門前,恨不得將腦袋埋到地上,以證明本身甚麼都冇有看到。
他幾次想要撐著地板起家,卻底子使不上力。
“產生甚麼事了!”
床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家,伸手就要來捂她的嘴。
沈鶯歌看著他變幻莫測的神采,幾乎冇笑出聲來。
隻是他們現在的行動——
等他們順著這些陳跡看去,這才發明倒在圓桌遮擋後的兩人。
“阿誰……你還好嗎?”沈鶯歌開口問道,試圖粉飾本身的慌亂。
門被重新合上。
另有誰?!
容久又惱又氣地哼了一聲:“托你的福,還活著。”
還挺都雅。
但現在……嗬,他就是個紙老虎。
在世人冗長而又長久的對視中,領頭的總旗率先回過神,他腳步原地一轉:“逛逛走,先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