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鶯歌頓時喜出望外。
他合上門,朝床上看了一眼,瞭然道:“少爺歇息了?”
“你,你說甚麼?”
沈鶯歌擺了擺手:“我冇事。”
恰在這時,門外響起了拍門聲。
……這都是甚麼事啊。
等床上傳來綿長輕柔的呼吸聲後,她長長歎了口氣。
就在沈鶯歌已經開端慎重考慮,如何連夜騎快馬潛入晉陵綁一個大夫返來的時候,床上的人又開口了。
“誰?”
沈鶯歌快馬加鞭從城內請來大夫已是半個時候後的事。
他像是發覺到了沈鶯歌欲言又止的情感,寂然道:“聽起來是不是有點好笑?”
不,一點都不成笑。
容久瞥了她一眼,像是在迷惑對方為甚麼一向在明知故問:“當然,你方纔不是也說了,來查案。”
來人很謹慎,拍門的行動不大,是以這聲音即便在夜裡也很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