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久靈敏地眯起眸子:“你如何曉得本督身上有舊疾?”
他從鳳棲山返來後,發明本身的傷勢比料想中要輕,不是冇有思疑過,可他如何也冇想到,竟然是麵前此人幫了他。
不然除此以外,她實在想不到第二個能夠了。
這隻蠱蟲是哪來的?
如果不是顧忌對方還是病患,她乃至想把那雙銜著笑意的眼睛一起擋住。
她輕咳一聲,虛張陣容地正色道:“既然你已經醒了,那我就去叫逐暖他們出去。”
那都不首要。
以是終究,她壓下辯駁的心機,沉聲道:“好,我能夠承諾你,但作為互換,我有兩個前提。”
可容久曉得在那隻手的另一麵,掌內心留有一道更深的傷疤,想來那上麵結的痂到現在也該掉的差未幾了。
“不需求你做劊子手,”容久闔上雙眼,慘白雙唇翕動:“你隻要能保本督一年壽命,足矣。”
在結局之前,能夠貪得這微末歡愉,便已是他從不敢想的莫大榮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