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刹時閃現的心境很快就被補綴起來,容久的麵色規複如常:“無妨,都疇昔了。”
是以也就冇有機遇撫玩這些隻在特定節日纔有的民風。
“跟我來!”
這一刻他不再是高居廟堂,手握權益的九千歲。
一捧接一捧的鐵花,被來往於熔爐和花棚間的幾名打花者擊向夜空。
鐵花撲滅了垂墜在花棚下的鞭炮,頓時鞭炮齊鳴,響震寰宇。
兩口熱騰騰的牛奶醪糟下肚,沈鶯歌像隻狐狸似的,滿足的眯起了眼睛。
聽到聲音,沈鶯歌才臨時停止她拔苗滋長的無勤奮。
麵具後緊抿的唇角緩緩放鬆,然後,一點一點勾起,直到笑意染上眼角。
鞭炮聲垂垂停歇,四周人群喝彩澎湃。
她的聲音被鞭炮聲擋住,斷斷續續地傳到他的耳中。
夜幕銀河,煙花流星,都在這一刻儘數傾倒在她眼中。
頃刻,漫天鐵花飛濺,流星如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