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老闆嗬嗬一笑：“肖掌櫃的說的是，坤子這小子就是個惹事兒的主，遲早得給老王拉一褲襠，王豐年的耳朵太軟，女人嘮叨兩句就亂了章法。”

走進這道門，世人的麵前豁然開暢，已經站在了一座熙熙攘攘的大廳當中。大廳的正中是一座富麗的舞台，幾個白俄少女正在歡暢地舞動著腰肢，不著名的樂曲迴盪著熱忱的節拍，忽明忽暗的彩燈閃動著變幻的光影，一排排圓桌旁坐滿了興高采烈的客人。

說了一會兒閒話，孫抒音也天然了很多，聽肖林講到黑子唱歌的事情，心中一動，從包裡翻出了一個小本子問道：“黑子，這個本子是你的嗎？”

紙醉金迷，醉生夢死。。。。。。終究要見地一下舊社會腐朽式微的餬口啦！

肖林走上兩步，乾笑著應道：“冇想到在這會碰到漢公。。。。。。啊？！孫蜜斯也在呀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這小我吊兒郎當的，一看就冇甚麼本領，不消理他。”

“明天真是巧了，冇想到在這裡碰到你們。”

前排的桌子已經坐滿，酒保領著大師繞過世人，向前麵的角落走去，這裡相對溫馨一些，另有一些空座。

喬老闆的確熟諳瘦子，但當著肖林和李叔白的麵，卻繃著臉一本端莊：“坤子，你現在管這個場子？”

“拉一褲襠就漸漸擦，歸正他王豐年家財萬貫，黃金合座。”

一邊往裡走著，喬老闆又小聲對肖林先容著：“這小子本來狗屁不是，見誰都叩首，為了湊趣王豐年，把妹子送給人產業四姨太，現在倒成了小我物了！可惜啦，他妹子長得跟朵兒花一樣。”

瘦子的臉上笑容滿麵，彷彿和喬老闆很熟，嘴巴一張卻直奔下三路而去：“喬老闆，您可有日子冇來，又軟在哪個窯姐的炕上起不來啦？”

喬老闆正在低聲給大師傳授著經曆，一個瘦瘦的男人已經迎了上來，三十多歲的模樣，一件黑綢襯衫半敞半扣的，油光水滑的梳著一副分頭，一看就是街上的老地痞。

張學良和大師酬酢了兩句，又叫過酒保重新清算桌子，然後對李叔白解釋道：“孫蜜斯的英文很好，我想請她作我的構和翻譯，正說著呢，你們就來了。”

肖林盯著二人發楞，孫抒音恰好抬起了頭，和肖林的目光一碰，“呀”的悄悄叫了出來，神采立即變得緋紅，張學良發覺有異，扭過臉也看了過來，神采間稍稍一愣，隨即又神態自如的號召道：“肖林兄，叔白，你們如何來了？快過來一起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