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句話說完牛頭衝的環境,邵得彪又向肖林問道:“肖林兄弟,傳聞天津的買賣紅火的很,不曉得收益到底如何呢?”
不知不覺間,邵得彪已經改了稱呼,從肖參謀變成了肖林兄弟,一來更加親熱近乎,二來也模糊舉高了肖林的身份職位。明天李叔白返來今後,肖林的名字一向掛在嘴邊,把他在天津的所作所為誇得神乎其神,邵得彪雖是半信半疑,但砦子裡正在艱钜,內心也不由很多了幾分熱切和盼望。
喬老闆笑著點點頭:“是的,這筆錢一向在賬上存著,我也一起拿來了。”
馬三兒順口應了一句,扭頭對黑子讚道:“黑子,你小子現在成了城裡人,白生生的倒像個小媳婦,難怪我認不出你!”
肖林又和其他幾人見禮,除了邵菊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,曲南傑和老耿等人都顯得很親熱,李叔白靦內疚腆地站在最後,另有點不美意義的模樣,這個時候不便利說話,肖林也隻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,隨便打趣兩句閒話,彷彿甚麼都冇產生,李叔白才顯得安閒了一點。
大車是喬老闆租來的,黑子充當著車把式,肖林和王鐵膽等人坐在車上,守著裝滿大洋的藤箱,晃閒逛悠駛入了去燕山的古道。
肖林回到雞腸子衚衕的時候,天氣已經微微擦黑,明天是來不及走了,明天一大早就得解纜。
“說的不錯,我就是等著劫道呢!”
正在此時,黑子已經認出了來人,歡暢地叫了一嗓子,跳下大車:“馬三爺,我是黑子呀!”
“馬三爺,叔白返來了冇有?”
方纔說到這裡,大石前麵俄然冒出幾小我影,揹著太陽看不清楚打扮,但手裡彷彿都端著槍,黑子趕緊拽住韁繩,一隻手悄悄地摸向了腰裡的匣子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