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叔白等人一起上來扶起肖林,又都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邵菊,邵菊固然肝火值全滿,卻又一時找不到發作的目標。
點,推,收,謝!!!
女人,是不成以獲咎的,萬一你獲咎了一個女人,那你說話是錯,沉默也是錯,用飯是錯,喘氣也是錯,就算死了都是錯!
看著邵菊發怒欲狂的模樣,肖林內心充滿了抨擊的快感,乘著酒意對勁地奸笑一聲,變本加厲的又損道:“既然看我不紮眼,你就趁早離我遠點,免得一不謹慎喜好上我,我但是個下賤無恥的好人,獲得你也不會珍惜,玩膩了必定甩了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如何搞的這是?”“老肖,你如何了?”“肖參謀,肖參謀!啊,彷彿是喝醉了。”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的中午,牛頭衝砦子裡一片熱烈喜慶的氣象,場院裡傳來了一陣陣豬的嘶嚎,聲嘶力竭拉著長腔,一聲又一聲老是不斷。
邵菊眼神俄然變得鋒利起來,也抬高聲音一字一句地答覆道:“我最看不起你這類地痞,油腔滑調,自發得是!每天不乾閒事,像個蒼蠅一樣轉來轉去的,冇事就笑啊笑啊的,自發得很漂亮嗎?噁心!!!”
孩子們從四周八方不斷跑了過來,不一會兒就集合了一大群,一個個揚著鎮靜的小臉,瞪著眼睛看著大人殺豬。
一頭豬被五花大綁扔在牆邊,不斷的大聲嘶叫著,男人們卻不睬它,用心對於著另一頭豬。這頭豬早就被殺身亡,已經褪過毛吹過氣,乾清乾淨顯得烏黑滾壯,幾個男人一起用力,把它高高吊了起來,然後用尖刀在肚皮上悄悄一劃,一大堆豬心豬肝豬肺豬腸轟然墜地,一大團熱氣氤氳而起。
“殺豬了!”
匪賊們嗷嗷叫著,亂鬨哄地向這幾位道賀,大廳裡轉眼間又亂成一團。邵得彪,曲南傑和邵菊都站了起來,麵帶淺笑向世人抱拳稱謝,這類場合,邵菊也喝了很多酒,兩抹紅暈掛在臉上更顯得美麗,但是眼神仍然清楚敞亮。
這邊方纔殺完豬,那邊又給大師建議了饅頭,砦子裡統統的人見者有份,一人兩個明白饅頭,傳聞這是四爺從天津衛專門帶來的,專供那些少爺公子吃的洋麪饅頭。這饅頭又大又白奇怪的很,全都被女人們謹慎的收了起來,籌辦今後留著給孩子當點心。一個娃娃忍不住嘴饞,偷偷抓了一個就往嘴裡塞,卻被女人一巴掌把饅頭打掉了。娃娃抬頭咧嘴剛要哭,女人卻劈臉蓋臉罵了過來:“作死吧,頓時就要開席了,大魚大肉噎不死你,還吃咱自家的饅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