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目嘲笑一聲,“一隻眼睛也有靈魂存放,肉身未滅,你又如何能說我是死人?你這老頭最是可愛,兩隻冤魂向你抱怨,竟然都無動於衷,看來要叫你們幫我的忙,隻要先附體到你身上了。”
馬青山直視著麼麼的眼睛,“如果是幽靈附身則不需求這麼費事,因為幽靈本身冇無形體,隻要往人身上一撲便能夠,但是精怪要附體就必須與人的身材有所打仗,然後把本身像種子一樣寄生在宿主身上。這類環境有些近似於寄抱病毒,隻不過現在的這個病毒的個頭有點大,起碼不比眼睛小。”
雅蠛蝶大驚,“這是如何回事?冇砍到?”
這時說話的聲音已經不再是麼麼了,慕雲張大了嘴巴,因為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諳了,在黃河渡口的樹林裡聽到過這個聲音,它屬於阿誰抱著嬰孩的女人。
馬青山看了看麼麼,“莫非你就不感覺奇特嗎?她本來殘疾,俄然間就好了,這此中的隱情,你為甚麼不問問她本身?”
慕雲心中焦心,但是那冤鬼在麼麼的體內,慕雲毫不敢脫手傷她,隻好勸道:“宿世因當代果,即便你死於非命,也是宿世必定,怨不得誰,還是速速迴轉地府,如果能夠循環的話,你還是投胎去吧。”
麼麼神情閃動,說不出個以是然來。
慕雲也感覺這件事蹊蹺,回身問道:“是啊,麼麼,你如何……說好就好了呢?”
邪目道:“奴家本來應當魂歸地府,隻是死時眼睛掉出肉身,身雖死,但眼未死,我見到你從炎帝族部落來,曉得你有點本領,心又好,以是就托夢給你,叫你曉得我究竟是被何人所害,加上厥後被野火焚化,未曾想就煉成了邪目,恐怕再也不能轉世為人。”
說著馬青山手撚一道靈符,對著麼麼的頭頂猛地罩去,一陣陰風吹過,風中鬼哭狼嚎,彷彿稀有不清的鬼怪一樣,附體在麼麼身上的邪目固然不是幽靈,但新死不久,見到這個景象也不免害怕。方纔要走,馬青山風一樣地擋住來路,“你死去多時,為何還不投胎?留在塵寰意欲何為?”
“慕雲,你如何看?”馬青山收起寶劍微微一笑,“這個邪物不肯拜彆,非要去朝天觀不成了。也彆怪我不幫你,如果要趕走它,勢需求在你的小mm頭上開一個洞。”
“你想害人的話,我可要替天行道了!”
話固然如許說,可實在這時的他也是黔驢技窮,一邊發展,一邊在思考著如何對於這個小東西。寶劍和符咒全然無用,最好的體例就是把符咒貼在劍上,或答應以將這個邪目禮服,但是這麼短的時候裡,要做這一整套行動可來不及。又一想用慕雲的白煞劍把它收了?它形體不全,估計性命也所剩無幾,以是白煞或許能對於得了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