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濁風攙扶著承影劍,微微站起了身。他一手運功,靈力聚掌,正要擊向火線的張垚。
金戈的身材懸浮在上方,不得不轉攻為守的他,此生第一次將體內真氣全數湧出。
暗處,那人忍俊不由地笑了,道:“本尊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恰是張垚!”
麵具的陰霾下,張垚的容色更是驀地森嚴,道:“當然。那廢料武功太差,留著也冇用。”
易濁風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,真的停下了攻進的腳步。
電光火石間,一團黑影俄然竄出,它似一道颶烈的龍捲風在易濁風頭頂旋舞,刹時便將承影劍所披髮的幽冥藍光全數吹散。
金戈冷冷一笑道:“傳言你殺人從不失手,承影劍一出便無迴旋餘地。但是,你殺我兩次都失手了,是不是意味著你的承影劍跟我更有機遇?”
此人恰是史如歌。她忐忑不安地從橋的這一頭走向另一頭,又從另一頭走回這一頭。
“兩個一起上更好!”說完,那人再次運功,他收回的真氣,如龍騰,如鳳舞,倏忽之間增天生無邊龐大,然後轟然爆炸,向著金戈和易濁風人潮湧般捲去!
“金戈,先給你點經驗,你小子少給我出言不遜!”暗處,那人如雄獅吼怒般,怒一喘氣,口中噴出如火球普通的物體,直向金戈胸口吐去!
這道劍氣飛襲的速率快如雷電,令易濁風猝不及防,千鈞一髮之際,他驀地罷手,艱钜地用劍將這道淩厲的噬血劍氣抵在了胸口一寸遠的位置。
一道颶風颳來,那些本來疊放得整整齊齊的金磚刹時飛起,它們從四周八方攻向金戈四周。它們進犯的速率,狠惡的程度是金戈從未見過的。
一邊艱钜地抗擊,一邊蹙眉問道身邊的易濁風:“虎型,莫非這是傳聞中的伏虎神功?”
“雕蟲小技!”金戈一笑,利落地收回了手中的噬血劍。
張垚有些對勁,又添油加醋道:“以是你得竄改這類局麵。易濁風,若你真是男人,你就會先殺了金戈!”
頃刻,殺氣與劍光,彷彿相互撕咬的猛獸,張牙舞爪相向,亟於將敵手打倒。
一邊,易濁風厲牙反擊,幽冥的承影劍光一點一點地將那劍氣斥退。
金戈昂頭,四周尋覓著此人到底藏在哪,又道:“冇有就出來吧,難不成非要我打得你現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