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易濁風站在第三張城門下,瞻仰著火線巍偉雄奇的景觀,眸底的殺意仍舊在肆意的翻滾。他手中的承影劍上,鮮血也還在淋漓下滴。剛纔他殺掉了看管第一張城門和第二張城門的統統兵衛,從而順利來到這裡。
待回過神後,金戈又同唐鈺瑩一起,急聲扣問白慶,“甚麼忙?”
又聽得白慶對他們解釋,說:“冇錯,就是困龍鎖。當日你們用困龍鎖,將那條八爪火螭困在那艘‘六合號’大船上。厥後大船沉入海底,八爪火螭也就趁機擺脫了。而一樣沉入海底的困龍鎖,在八爪火螭擺脫後,它自行漂回了所屬我仙靈域的海疆。”
金戈削薄的紅唇也悄悄一撇,勾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,但是冇說甚麼。
白慶又點了下頭,回身麵向右邊的一扇門,催促他們說:“現在易濁風已經在門外了,你們必須抓緊時候,先熟諳那兩樣兵器一陣。跟我來吧。”
不料金戈又無聲一歎,再望向白晁,規矩報告,“聖侯,鈺瑩的意義是,對於一個易濁風罷了,哪用得著你跟聖尊一起出馬?如許吧,我先去會他……”
金戈跟唐鈺瑩又互視了一眼,此時他們兩人的神采都不太好。
“那麼聖尊,我們要如何對付他?既然易濁風已經跟黑祭結合了,想必幽冥域的人也在我們不遠處了。”金戈又衝白慶說。
白慶又將雙手背在身後,邁開幾步說:“是。易濁風能夠殛斃鐵戰十八騎,足見實在力令人不得不顧忌。如果你們先去,一旦輸了,你們手中的仙葩草必定就會落到他的手中。以是我讓白晁先去對付一陣。”
乍時,金戈瑪瑙般的眼眸子悄悄一顫,如同被突破了。想了一會後,他終究還是點頭,冷酷應著白慶,“嗯。”
也不曉得為甚麼,現在統統生靈在他的眼中,彷彿都是死物。乃至殺他們的時候,他都冇有眨一下眼睛,冇有任何躊躇或半晌悲憫。
倏然,唐鈺瑩又眉開眼笑,目若清波,委宛流盼,自言自語:“嗬,如此奇異,看來困龍鎖不愧為上古十大神器之一啊……”
是啊,白慶加白晁再加金戈,拿下一個易濁風,這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?
白晁用那種龐大的目光望著唐鈺瑩,用那種帶著責備的口氣衝唐鈺瑩說:“唐女人,這就是你藐視我仙靈域,藐視我師兄白慶和我白晁了。想我仙靈域統領忘憂海東麵熟靈近千年,又怎會連一個易濁風都對於不了?”
但是,哪怕如此,唐鈺瑩還是忍不住插話,提示白慶說:“隻是聖尊,易濁風手中的承影劍不好對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