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再見到他這副模樣,心中生起駭意,半步不敢再往前。
麵前這一幕,讓蕭念安忿忿不平,說不出半個字來。
一雙眼睛死盯著沈憐心的神采,他先前在府中就聽過一些流言流言。
“就在虎符軍中,他彷彿是虎帳武將軍的親戚……就一向住在虎符軍。”
“那是因為他聽沈非晚的話,可你呢,一貫當我的話是耳旁風,我要你做甚麼你都不肯,非要納寵,非要在雲國肆意妄為,要不然,明天被宮中犒賞的人就是你了!”
“你弟弟昨晚就籌辦好去接人,你如何偏要先入宮!兄弟倆何必分得這麼細心!怕不是宮中有甚麼旨意等著你去邀功?”
沈憐心越是說,他就越是不喜好她那副刁鑽刻薄的模樣,“就算大哥情願聽沈非晚的,也是她有本領,而你,就隻會在背後教唆我,你差了你嫡姐百倍,以是我纔不肯聽你的。”
那頃刻囊括而來的壓迫感,讓他透不過氣來。
“你們在說甚麼!”
憑甚麼沈非晚就那麼好命!
沈憐心喃喃道,“莫非,阿誰治好了不育之症的人,就是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