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太子仍在,二皇子一黨已經如日中天。上一世太子早逝後,二皇子更是立即成為統統人推戴的工具。
信封上隻寫了五個字,冇有落款。
司南進門時,正對上自家主子的眼神,他瞧了瞧太子妃分開的方向,又看了看殿下的模樣。
蕭稷抬眸看去時,隻看到她飄飛的一片衣角。
“我懂,我都懂。”趙瑛天然不會笑話謝窈,“這是你與殿下伉儷之間的……小興趣。”
前次她裝病時就問過殿下,殿下說府醫可托。
他書房中那麼多醫書,他自是一一看過,是以在將這些菜聯絡起來以後他很快便尋到了共同點。
如果不來,她這一桌子的菜不都白籌辦了?
嗯?
謝窈的臉更紅了!
蕭稷的眼神刹時變冷,“多嘴。”
蕭稷:“……”
“殿下。”謝窈打斷他的話,看向內裡陰沉沉的天空,“瞧這天色本日應是要打雷下雨,我驚駭。”
這些菜都有滋陰補腎的服從。
“拒了吧。”謝窈瞟了一眼便收回視野,“就說情意我領了,但本日身子不適,走不開。”
謝窈可不感覺蕭凝找她會有甚麼功德,前次她推出葉安然,已然粉碎了蕭凝的算計。
蕭稷冰冷的眼神從司南身上掃過,沉默好久才道:“可。”
晚膳按例是在主院用,有趙瑛在,謝窈一改昔日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的風格。
他將謝窈放在空中,麵色微黑,“謝窈!”
“府醫是從殿下搬入太子府時便一起來的,已好些年了。”
他沉默半晌,終究想到說話,可再看去,謝窈已站在架子上,很當真地遴選冊本。
“殿下,太子妃已經走了。”
殿下現在的態度已比新婚夜時和緩很多,連她如許的言語都不活力。
圖窮匕見。
宴無好宴,她纔不想去。
許是膳房的題目。
謝窈非常不解,卻還是從趙瑛手中接過信封,拆開看了一眼。
就在這時,內裡傳來侍女的聲音,“太子妃,和頤公主送來的帖子。”
兩人四目相對,蕭稷若無其事地挪開視野。
“本日我返來之前,碰到一人,給我送了一封信。”趙瑛話題轉得極快,“說信是予你的。”
太子妃的膽量未免太大,若他冇接住……
“是。”
可謝窈看著蕭稷的背影,唇角還是微微上翹。
“殿下?”
蕭稷身材微僵,這叫投懷送抱?
謝窈表情極好地朝外走去。
非常主動主動地往蕭稷碗中夾菜。
“窈窈。”趙瑛含笑出聲。
“錯在那邊?”蕭稷忍了又忍,到底冇將袖角從纖細翠綠的指尖拽出,哪怕隻需些許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