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窈的臉刹時漲紅。
謝玉嬌聞言立即笑了,靠在謝夫人懷裡,“娘,您信我,我和夫君必然會像您和父親一樣恩愛幸運的。”
但謝窈的題目還是讓他早已沉寂的心微微跳動了瞬。
“夫人。”嬤嬤快速走到謝夫人身邊,一臉擔憂地看著神采丟臉的謝夫人,“許是紅豆那死丫頭聽錯了也一定,老爺他待您如何,您內心清楚……”
謝窈為蕭稷擦好藥,這才後知後覺,她看了一個男人的身材……
“那宅子裡,住著母子三人。”
謝玉嬌率性得很,直接打斷謝夫人的話,“您現在說這些話另有甚麼用?我是讓您給我想體例的!”
“讓她等著。”謝夫人說完,纔看向謝玉嬌,“我的嬌嬌眼睛都哭紅了,快歸去洗把臉好好睡一覺。”
若宋文博當真能成為青山先生的弟子,高中狀元一定不能。
“很好。”謝夫人強壓內心的怒意,幾近咬牙切齒般道,“賞。”
謝夫人麵上閃現出幸運的笑,點了點謝玉嬌的鼻尖,“若當真如此,那便最好了。”
“說吧。”謝夫人並不很放在心上,老爺能有甚麼奧妙?這些年他們伉儷敦睦,與她訂交的那些夫人哪個不戀慕她?
鞭痕交叉,清楚可見。
一邊不肯與她圓房,一邊還要讓她服侍那老虔婆!
“娘!”
被氣回孃家的謝玉嬌伏在謝夫人膝上,哭得梨花帶雨,肝腸寸斷。
“宋文博那邊不必擔憂,統統有娘在呢。”
謝玉嬌驀地想到甚麼,麵色微變,咬著唇道:“歸正會收我夫君!”
這麼多年,母親隻生了她一個女兒,但父親與母親的豪情還是一向很好。
“一併措置掉,做得潔淨些。”
很快,紅豆便跟在嬤嬤身掉隊了門,“奴婢給夫人存候。”
謝窈行動輕柔地上藥,忍不住問:“殿下,疼不疼?”
不,他早已風俗。
“必是謝窈和那老虔婆與他說了甚麼,才叫他曲解我。娘,您要幫我!”
紅豆低垂著頭,“奴婢聽大蜜斯說……說是底下人瞧見老爺經常去甜水巷一處宅子。”
蕭稷的身材比她預猜中的更有力量感,肩寬腰細,謝窈頃刻紅了臉。
謝家主院。
“娘!”謝夫人說宋李氏的時候,謝玉嬌自是擁戴,但謝夫人提及宋文博,她就不高興了。
謝夫人麵色驚奇不定,內心卻在思忖。
蕭稷見她終究反應過來,內心又感覺有些好笑,道:“取紙筆來。”
固然是上半身。
“甚麼?”謝窈問。
“找個時候措置了吧。”提及此事,謝夫人聲音輕飄飄的,倒是安靜下來,“我記得她另有家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