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和頤公主所言甚是,現在罪證確實,還請陛下嚴懲二皇子。”
和頤公主很快就呈上了關於簫弘在南州大肆斂財,且漫衍疫病的證據。
莫非就因為她是女子嗎?
就這麼走……又不甘心。
虧他還覺得謝窈在哭,擔憂得要死,成果……
她倒是想翻臉,但她記得麵前此人是一向跟在太子殿下身邊。
蕭稷這一等。
天子有些怠倦地擺了擺手,讓統統人分開。
謝玉如的神采扭曲了下。
另有蕭凝。
陰魂不散的,煩死了。
蕭稷往外看了看,“那等太子妃措置吧。”
她對親弟弟動手,天然是要踩著簫弘的人頭往上,可冇想到父皇……
她看向抱劍站在一邊,嘴裡還叼著根草的司南,捏著繡帕擦了擦額上的汗,有些矯揉造作地上前。
但看著謝窈額頭的薄汗與晶亮的雙眼,蕭稷的心軟了一瞬。
阿嬋???
她捂著臉,回身跑了。
書房內。
“小哥兒,能不能再幫我通傳一下。”
上至公忘我,大義滅親,對得住天下百姓。
不過司南躊躇了下,到底冇敢戳破。
蕭稷聽著都想笑。
蕭稷想到這,再也坐不住,當即起家出門。
給他存候?
天子的眼神發寒,蕭凝心中一突,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。她立即伏身,語氣恭敬,“兒臣情願。”
他比衛嬋短長!
蕭稷蹙眉掃了謝玉如一眼,“你如何還在這?”
不敢獲咎。
“兒臣身為他的皇姐,更不能包庇他,不然便是對不住皇兄,對不住無辜百姓。”
她如何都冇想到,有朝一日會被太子如許怒斥。
“那就罰你剝奪封號,蕭凝,你可情願?”
主院離書房本就近,這麼長時候……就算是爬,也從主院爬過來了。
蕭凝的手在袖子底下攥成拳,心中自是不甘。
他則是翻開了桌上另一本奏摺,那是昨日老二送來的,上麵清楚記錄了南州的賬。
“殿下。”
倒是謝玉如跟來了。
站在間隔謝窈和衛嬋不遠的處所,拉弓射箭。
“……”
“皇弟以機謀私,魚肉百姓,貪汙財帛導致南州堤壩垮塌,百姓流浪失所。漫衍疫病暗害親兄長與鎮北侯,導致南州百姓無辜喪命百餘人。”
蕭凝昂首,“父皇,兒臣明白。”
他都懶得答覆,也不想理睬謝玉如。
謝玉如的話還冇說完,已經看不見腿長速率快的蕭稷的影子。
謝玉如徑直擋在謝窈和蕭稷之間,非常等候的看著蕭稷。
“是啊陛下……”
日頭高升,謝玉如的身上沁出薄汗,她一早經心描的妝容現在也有些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