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羽匕首刺下,一根血淋淋的手指滾落在地。
隻見獨孤羽把宋雲纓十個“指甲”生生地拔了下來,血淋淋的仍在桌子上。
連一貫心狠的常公公都倒吸一口冷氣,摸著胸口說道:“這譽王真是邪門,對枕邊人都能下此毒手。”
“早就傳聞他身患隱疾,不能生養。這女人也是該死作死,哪壺不開提哪壺,換做是我,必然將她碎屍萬段。”
“一會兒本王讓你嚐嚐甚麼是真正的暴虐!”
小寺人撓頭著嘟囔,“寄父,我們本來不就絕了後嗎。”
獨孤羽問:“莫非讓我眼睜睜地看你在這兒受刑嗎?”
宋雲纓會心,立即撕心裂肺的叫著,“獨孤羽,你負心薄倖、濫用私刑,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賬——”
這孩子就是鐵證,滴血認親他們萬般狡賴不得。
隻要能證明宋瑤仙跟展浪的姦情,那宋雲纓就能脫身。
他猛地一拎,將她摁到牆上。
宋雲纓又奉告了獨孤侃一個奧妙:“王爺,你去寧王府,找來宋瑤仙的孩子,跟姓展的侍衛滴血認親。”
“阿誰孩子不是獨孤侃的。”
小寺人隔著窗子都感覺疼,“寄父,譽王他不會真瘋了吧。我們再不攔著,就鬨出性命了。”
“急甚麼?”常公公嘴角的笑在暗牢裡顯得更加陰沉,“我們這位九殿下,幼年時,但是看著老虎活活把人咬死都不眨眼的主兒。”
宋雲纓把當日產生的事撿要緊的說,然後彌補道,“我用迷香散將他們二人迷暈,然後把李侍衛推到床下,但是,他為甚麼死了,我也不曉得。”
她把能想到的詞都罵了出來。
她看著他的眼睛,刹時明白。
“你肯定嗎?”獨孤羽感覺不成思議,宋瑤仙再荒唐,到底出身王謝,大師閨秀。怎無能出這等感冒敗俗之事?
“把老虎吃人當雜耍看?天爺啊。”這也太殘暴了。
宋雲纓強忍著十指的劇痛,大聲道:“獨孤羽,你脾氣乖戾,肆意妄為。常日對我非打即罵,即使冇有李侍衛,也會有王侍衛、張侍衛,有本領你就殺了我。”
“好一個不熟諳!那你的香囊怎會呈現在他身上?宋雲纓,你當本王是傻子嗎?任由你欺侮欺瞞。”
獨孤羽拽起她的衣領,另一手悄無聲氣地扶住了她的腰,刹時在她耳邊低下聲音,“我偷了父皇的腰牌,瞞不了多久,今晚你就得跟我走。”
獨孤羽將刑具撂在地上,起家指著宋雲纓:“把這瘋婦關進地牢,由你親身把守,等本王查明本相,再殺她不遲。”
“找死。”
這時,崔彧拉起獨孤羽,在一旁把戲做足了全套,“王爺慎行,再這麼下去會鬨出性命的,隻怕太後那邊不好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