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的意義是……”
“王爺這……”
常公公迷惑地看著獨孤羽。
他表示獄卒持續用力,夾棍越收越緊,宋雲纓的手指被夾得血肉恍惚,她痛得叫了出來。
此時,隔壁的展浪已經被打得血肉恍惚,慘叫連連。
宋瑤仙細皮嫩肉,受不住科罰,大聲喊著:“宦官,敢對本宮用刑,把穩王爺剝了你們的皮。”
常公公見狀,嘴角勾起一抹嘲笑,彷彿對宋雲纓的硬氣並不感到不測。
莫非,獨孤侃真得涓滴不顧懷舊情,要與她恩斷義絕嗎?
“看來王妃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。”常公公翹著蘭花指,“忘了奉告你,此案太後但是準咱家用刑的。”
“哎喲——饒命啊——”
“不會的,王爺不會的……”宋瑤仙麵如死灰。
“無話可說。”
常公公見狀,便順水推舟道:“王爺說得是,旁人多多極少都招了些,隻她嘴硬得很,一個字也不說,看來不消大刑怕是不可。”
常公公來到宋雲纓麵前,夾著細嗓:“譽王妃,你可知罪?”
十指連心,痛徹心扉,宋雲纓神采慘白,額頭盜汗涔涔,但她還是緊咬牙關,不發一聲。
“咱家再問一遍,你與李侍衛是何乾係?他因何而死?”
她低垂的眼眸,睫毛微微顫抖,汗珠沿著白淨的皮膚滾落。
常公公行動一頓,轉頭見獨孤羽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,身後還跟著刑部的崔彧。
他揮手錶示獄卒停下,轉而命人取來烙鐵,常公公拿起烙鐵,一步步走向宋雲纓。
“譽王到——”
“這你得問寧王妃。”
“人是賤皮賤肉,若不上大刑,怎能等閒招認?”
“說,你與李侍衛到底是甚麼乾係?”
宋雲纓難以置信地望著獨孤羽,不明白為何他會說出如許的話來。十指的疼痛加上心上的刺痛,讓她幾近昏迷疇昔。
他莫非不是為體味救譽王妃而來?如何說要對她用大刑?
宋雲纓不卑不亢,“不曉得就是不曉得,難不成公公想屈打成招嗎?”
他緩緩起家,走到宋雲纓麵前,“譽王妃,你的嘴可真硬,不過咱家奉得是太後之命,有的是體例讓你開口。”
“天然是寧王!”
宋雲纓安閒道:“本宮被貴嬤嬤打翻酒壺,弄濕衣裳,引至寢殿換衣。至於厥後之事,本宮不知。”
隻見獨孤羽目光如炬,掃視了一圈審判室,終究落在宋雲纓血淋淋的十指上。
獄卒得令,很快將夾棍放到宋雲纓手邊。
獨孤羽冷聲道:“常公公,你這麼個審法,甚麼時候才氣有成果?”
另一個審判室內,燭火搖擺,映照著宋雲纓略顯怠倦的臉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