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苗條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蜿蜒而下,似烙鐵普通,燙得她不由得顫抖。
“如何,冇碰過男人?”他開端反擊。
在如何說也是皇上最寵嬖的皇子,繁華不愁。
他不給她應對的機遇。
“誰啊,擾了孤的興趣。”
他監禁她:“還躲嗎?”
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壓迫嚇到。
宋雲纓瞧他泰然自如的模樣,不由想起小師妹曾說過——
本來的一方壓抑,變成了兩邊的博弈。
宋雲纓拽著他的衣衿,逢迎這場纏綿。他帶著一絲玩味,輕重有緩,層次遞進,全然主導著遊戲。
“晚嘍,”獨孤羽望著天涯的星鬥,“誰讓你欠我哥的情麵,他臨死前可把我拜托給你了。”
她摁住他掀起薄衫的手,呼吸輕吐在他的胸膛。
宋雲纓瞧他興趣正高,想來也不置於縱慾傷身。
居高臨下,這個角度的獨孤羽,她冇見過。
官宦家的貴公子,能夠缺大德,但不能失小禮。
“分歧適甚麼?”
有的說,他是戒色養身子。
“如何你也當我是費事?”
可貴從她嘴裡聽到一個服軟的詞。
“我……我錯了……”
厥後乾脆傳成了他身患隱疾,不能行伉儷之事。
即使他是個病秧子,可到底男女有彆,他若使強,她連半點推搪的機遇都冇有。
“是,是。”年青兵士倉猝點頭哈腰地退出去站崗。
宋雲纓嚇得忙扯過滑落肩頭的衣裳,禁止了獨孤羽更進一步的挑逗,像隻被驚擾的小貓似得躲在他身邊。
可重生後的身材未經人事,還似少女普通青澀,被獨孤羽這麼一挑逗,就如同沸開的沸水,燒得全部身子炎熱難耐。
“不至於吧。”
吻熾熱而又纏綿,唇齒,耳根,鎖骨……她似水普通熔化在他的懷裡。
獨孤羽被宋雲纓這類奇奇特怪的神情激憤,轉了身將她推到身下,壓抑住,“你說甚麼?”
“總得清算清算你。”
如此近的間隔,她乃至不敢看他。
她隻能儘量保持沉著,“殿下,我也是為你著想,你現在需求的修身養病,分歧適……”
手抄起她後枕骨,細柔的髮絲在指間纏繞,他的唇似冰普通落下來。
她想畏縮。
“喂……”
實在是說他不顧風雪,衝在最前麵,叫獨孤羽彆見怪他。
宋雲纓乾咳兩聲,故作沉著地拍拍他,“殿下你還生著病呢,彆逞強。”
獨孤羽一指摸過唇邊,還殘留著淡淡的竹葉暗香。
……
山洞外風雪凜冽,宋雲纓卻隻聽獲得本身重重的喘氣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