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雲纓謹遵娘娘教誨。”
大話已經說出去了。
“嗯?”他聲音啞的要命。
他的指腹像烙鐵一樣炙烤著她的皮膚。
因而她鬼使神差地說了句,“我與殿下是圓房了的。”
宋雲纓曉得皇後是一番美意,可牛不喝水哪有強按頭的事理?
“燒了就燒了。燒多少,我再畫多少,你心疼甚麼?”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。
皇後孃娘本日是喜從天降,說甚麼也要找個嬤嬤來給宋雲纓瞧瞧,萬一驗明正身,她豈不是要露餡?
獨孤羽眉宇凝神,“乾甚麼,又想給我下藥。”
未果。
如許,他的那些畫,是不是就能保住了?
獨孤羽平時最寶貝那副畫,除了他誰也不讓碰,若真燒了還不曉得要鬨多大的曲解。
與婆母的相處之道,頭一忌諱,就是當著她的麵數落兒子的不是。
她奉旨給他看病,最首要的就是穩定他的心神,如果被傷了,豈不因小失大。
她身子一陣酥麻,腳下發飄,軟進他的懷裡。
“嗯……”喉底的一聲哭泣,更激起了他的鎮靜。
“奴婢不知,隻是說有要事相商,請您務必從速前去。”
宋雲纓心慌腿麻,可明智還在。
“本宮一會兒就讓人把他宮裡的那些畫拿去燒了!”
他輕撫著她的髮絲,薄唇觸碰她的耳垂,“持續假戲,還是讓它變成實際?”
“很好。”獨孤羽不再躊躇,掐上她的腰,將人抵在窗軒之下。
他將她打橫抱起,放在床上。
攬羽殿的書房,宋雲纓見獨孤羽在看殿試名單,便問,“殿下心中有人選了嗎?”
她也明白本身需求把握主動權,需求夫君本色的寵嬖,需求一個孩子,隻要如許才氣在宮中安身。
“甚麼體例?”
剋日,恩科殿試是朝廷的甲等大事。
“彆害臊,本宮是過來人,”皇後孃娘眼眉含笑,“這男人啊,比如籠子裡的金絲雀,你關著它,它嫌煩。你翻開籠子,它反而不敢飛太遠。以是你到手裡攥著食餌,吊著它。”
“咚咚咚——”
獨孤羽笑了笑,甩開披落的長髮,衝著內裡回聲:“曉得了。”
單膝抵著她,手撐在她的身邊,唇扒開了她胸前的衣衿,滾燙而下,驚得她一陣麻栗。
她醉眼迷離地望著他,似搖擺地春花。
宋雲纓把皇後本日喊去問話的事挑重點講了一下。
“殿下,皇上召您去趟乾元殿議事。”
宋雲纓冇接話。
宋雲纓能感到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貼了上來,他的手滑過她的背,蜿蜒而上。
“那你不是用心跟娘娘作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