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不是啊……”
若不是嫁給了獨孤羽,母親怕是還要供奉在城外的道觀裡。
宋雲纓拍拍奈奈肩膀,叫她放心,“你女人我可不是耳根子軟的人。”
“主子,車駕已經在宮門候著了。”
“不至於吧,宋雲纓,你如何做了娘娘心眼卻變小了,還不準旁人說話了?”
“你在我孃親忌辰誹謗她,我若熟視無睹,豈不枉為人子?”
宋雲纓對銅鏡把多餘的釵環都卸下,隻留了幾簇素淨的絹花,“那皇後孃娘收她的帖子了嗎?”
“收了吧。”
聽聞國公府專門將祠堂補葺了一番,說是要為夫人陸氏再添香火。
罵宋雲纓是冇孃的野種。
“這你就不曉得了吧,錢氏是原配,死得早。陸氏是後妻,還冇來得及娶過門人就冇了。眼下這位袁大娘子,已經是第三任夫人了。”
“隻傳聞國公爺的夫人有錢氏、袁氏,這位陸氏又是何方崇高?”
“噓,小聲點……”
宋雲纓打小有個耳背的弊端,不巧,幾位貴眷群情時,她正巧聞聲。
從那以後,宋雲纓悄悄就發誓,總有一天她要給孃親爭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。
宋父前些日剛被皇上斥責,現在家裡在禦前說得上話的,也就是宋雲纓了。
“主子可彆聽她說幾句好話就心軟了。”
宋雲纓能夠忍耐淩辱本身,但毫不能忍耐她欺侮本身的母親!
宋雲纓身著素服,各自撲滅了一炷香,宋氏長輩及親朋上前順次施禮。
替她們抄書,凡是寫錯一個字,就是荊條的一頓毒打。
潘二女人“哇哇”喝了一肚子臟水,也隻剩埋頭掙紮的份兒。
……
“國公爺可真風騷啊。”
“可不是嗎,人家現在風景了,天然是貴氣養人了。”
現在闖下大禍被打入冷宮,袁氏這做孃的,如何不焦心萬分。
背後裡嚼人舌根,最難堪的就是被正主撞見。
此時,宮門外已經備好了馬車。
“甚麼後妻,外室還差未幾,女兒都生了說來不及娶?誰信啊。不過是給宮裡那位留個臉麵罷了。”
為首的是將軍府的潘二女人,她身份貴重,常日又跟宋瑤仙的乾係靠近,在私塾時倆人冇少合股伶仃、欺負宋雲纓。
奈奈有些不放心,“自從二皇子妃被打入冷宮,袁大娘子已經連送了五封拜帖,怕是內裡的門路走不通,想進宮嚐嚐呢。”
奈奈急道:“主子莫非忘了之前在國公府,她們是如何欺負人的了?”
“袁大娘子高低使了很多銀子,但是冇人敢答允她的事兒。”
宋雲纓起家,“但願彆是場鴻門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