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宋雲纓時道:“想必這位就是九皇子妃吧,公然是仙子普通的人物,恭喜皇後孃娘覓得佳媳。”
皇後“嗯”了一聲,“入坐吧,你身子弱,彆站著了。”
玉嬪笑得有些假,“那是當然。”
“要不要把你的貼身婢女帶過來酷刑拷問,等問完了,你再喊冤不遲。”
宋瑤仙若敢知法犯法,就是罪加一等。
玉嬪腰疼難忍,自有她本身受著,與她何乾?
“想來,玉嬪娘娘也不肯因為本身,遲誤了九殿下的安康吧?”
小輝子此時早已嚇得抖如篩糠,不打自招,“稟皇後孃娘,都是二皇子妃讓奴婢這麼做的啊,她給了奴婢五百兩銀子,讓奴婢將考題泄漏的話傳出去,其他的,奴婢甚麼也不曉得啊。”
皇後孃娘慈愛地笑,“你這孩子就是臉皮子薄,剛誇半句如何就不美意義了,上回你給本宮鍼灸,冇兩日這肩頸就不痠痛了。”
玉嬪由宮女扶著,姍姍施禮,“臣妾給皇後孃娘存候,實則是身子不爽,難以挪動,這才擔擱了時候,還請皇後孃娘恕罪。”
宋雲纓瞧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直接叫人拿了手劄過來。
宋雲纓揮揮手,錦瑟就把一個小寺人帶了上來,像是早有籌辦,“這是替二皇子妃傳話的小輝子,皇後孃娘一問便知。”
可像宋雲纓如許懟臉上的,她還是第一次遇見。
宋雲纓豈能讓她快意?
宋雲纓一笑,早就捏住了她的把柄,纔不會慣著她,“這話我還想問mm呢。你叫親信去博文樓漫衍謊言,說是手中有恩科考題,你又圖謀甚麼?”
殊不知,她隻是皇上醉酒後隨便寵幸的宮女。
她最好腰痠背痛,躺在床上一輩子不出門,宮裡也少個禍害。
宋瑤仙早就看不過宋雲纓一庶女攀高枝耍威風的模樣,目睹著本身的婆婆受欺負,豈能罷休?
上輩子當冤大頭也就罷了。
那不是給人留把柄嗎?
皇後皺眉,“二皇子妃,這究竟如何回事?”
上去就想替玉嬪出頭,“姐姐,退一萬步講,玉嬪娘娘也是我們的長輩。醫者仁心,姐姐這麼說未免刻薄了些。”
“莫非mm的孝道,要我這個做姐姐的去儘嗎?”
言罷,也不忘記幾滴眼淚,委曲萬分。
回身又對玉嬪說,“母妃,咱彆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。姐姐一門心機都在九殿下身上,不曉得的,還覺得她圖謀甚麼呢。”
宋雲纓朝皇後拜了拜,直截了當,“母後,並非兒臣推委。實在是皇上有命,讓兒臣悉心照顧九殿下,不敢有涓滴怠慢。若再分了神給彆人,隻怕兩端都得不到好顧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