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老九習文,他就習武,想憑本領在宮中占有一席之地。
老九的病,治了這麼多年都不見好轉,讓她嚐嚐也無妨。
目睹著獨孤羽昏死疇昔,他們立即拿下了宋雲纓。
她想不通。
皇上道:“朕說過,你不消跟過來。”
宋雲纓連帶著把上輩子的事都想了一遍。
他就等著那一天!
皇上眯縫雙眼,“丫頭,你這但是把百口都搭出來了。”
獨孤羽緊閉雙眼,豆大的汗珠沿著額發流下,嘴唇也落空了赤色。
她雖不按套路,可也有些本領。
“謝皇上!”
黑暗裡,隻要一盞燭火搖擺。
獨孤羽被綁在一張寒冰床上,四肢鐵鎖監禁,巫醫在他頭上紮滿了銀針。
他有瘋病,難以根治。又娶了個庶女,冇甚麼背景。
他好不輕易混到明天的位置,莫非要就此功虧一簣?
怪隻怪宋雲纓當月朔心撲在薄情寡義的前夫身上,跟獨孤羽的寒暄實在太少。
慈母多敗兒,皇後珍惜老九如眸子子普通,若見他遭此大罪,隻怕比剜她的心還難受,若再加以禁止,那纔是功虧一簣。
不過這些,她早就不在乎了。
“可朕,憑甚麼信你?”
得了皇命,宋雲纓冇了後顧之憂,一門心機放在獨孤羽身上。
*
依他的脾氣定是在家裡炸開了鍋,痛罵她違逆不孝。
每下一針,他的身材就顫栗一分。
宋雲纓果斷,“若非如此,皇上必然不會信我。”
遲早有一天,父皇就算有保護之心,也無保護之力。
隻模糊記得,父親提過,九殿下年幼時聰慧機靈,有小諸葛之稱。
宋雲纓問巫醫,“殿下常常病發,都是這般模樣嗎?”
看出了皇上的躊躇,宋雲纓隻能據理力圖,“九殿下是我夫君,一損俱損,我有甚麼來由害他?”
既然如此,怎會成了現在的模樣?
要死她也得拉個墊背的。
另一人也道:“九殿命令媛貴體,怎能禁得住如此煎熬?”
巫醫驚呼,“這可如何是好啊。”
經曆剛纔的火急,猛地抽離出來,宋雲纓另有些恍忽。
腦海中不斷幾次著師父說過的話——“凡是身患癔症離神者,或受刺激,或受虐待,身心俱毀之人,纔會神不附體。藥醫隻在其次,消弭心結纔是關頭。”
“敢在皇上麵前逞能,還把百口拉下水!我這是造了甚麼孽,生出這麼個女兒!”
“好,朕等著。”
“是!”
宋雲纓不忍再看。
怕他落空認識咬舌頭,就用絹帛塞到嘴裡。
歸正獨孤羽一死,她這輩子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