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太請講。”
他放下替她擦拭的手,淡淡笑道:“冇事。”不知是說給本身聽,還是說給她聽。
瑾妃說她曾經被毒死過。瑾妃之前認得她嗎?她又如何會被毒死?這些話越想越不對勁,她邇來又老是做那些怪夢,現在如鯁在喉,更加感覺耿耿於懷。
謝綾剋日裡常聽蘇昱講那些所謂的疇前之事,偶爾感覺熟諳,偶然又感覺陌生,似夢非夢,似醒非醒。現在聽靜修師太必定地把那稱為“疇前的事”,隻是謹慎地點點頭:“算是有幾分印象,並不逼真。”她頓了一頓,又問,“那三年,我當真……是在燕國嗎?”
笨死了。謝綾有點不滿地撇了撇嘴,用極小的幅度比了比嘴型:“過來呀。”
“隻要非常恍惚的印象。”謝綾照實道,“前些日子與瑾妃打過照麵,她卻說我是被毒死的人。我心中竟感覺她說的並不滿是謊話。莫非當年她也認得我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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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起臉,冇心冇肺似的笑。
她嘴角牽起,暴露幾分笑意。蘇昱無法道:“那裡另有彆人?”
蘇昱這才漸漸靠近她,覺得她是寫字寫得吃力,側過耳朵聽她說話:“如何了?”